“他说什么?”
“半夜三更,开门献关。”
“好,文远速速去安排。”
“遵旨!”
…
霞萌关。
室内灯火通明,桌上一坛香醇的米酒,七八样菜,桌旁躺着四五个空酒坛。
禹与张飞端着大碗,依旧在开怀畅饮,两人都已醉蒙眬,豪的笑声震动了整座寓舍。
张飞着酒气,哈哈笑:“来,小,三爷再敬你一樽酒,恭喜你今日战胜汉军猛将,给三爷长了脸。想不到你小居然能连续大战两天,真是铁打的,不让你三爷当年啊,哈哈…”禹也嘿嘿笑:“嘿嘿,三爷,我是真不行了,您多喝。三爷武艺天下无敌,举世皆知,听闻伪帝刘协的武艺都曾是三爷手把手教来的,不知是否属实?”
张飞脸瞬间黯淡了下来,猛的将樽中的酒一饮而尽,又连饮了两樽酒,才瞪朝禹喝:“臭小,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一切都是世惹的祸,世惹的祸啊…”他喃喃的叹一气,又连饮了几樽酒,五六坛米酒,禹最多喝了一坛,其他都是张飞掉的。
“忠义难两全啊忠义难两全…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呼…呼…”
张飞中不知在念叨着什么,中充满无奈和伤之,竟然念着念着就趴在案几上打起了呼噜。
“三爷,三爷,三爷…”禹急忙摇着张飞的肩膀。
回答他的只有如雷的鼾声。
禹中厉一闪,一扫脸上醉醺醺的表情,狰狞的神,剑而起,就要刺死张飞。
长剑举在空中,不觉又放了下来,思虑了一会,才收剑回鞘,自言自语的说:“听闻他昔日与父亲也曾并肩作战,又与陛下有授艺之缘,真要斩杀了他,陛下未必会兴。”
他从张飞怀中搜一块令牌,轻轻的击了一下掌,林飞立即率着几个亲兵走了来。
“将军,一切均已准备停当。”
禹指着张飞:“将三爷绑起来!”
几人立即找一绳将张飞五大绑起来,而张飞酣睡如雷,浑然不知。
禹对着张飞鞠了一躬:“三爷,对不住了。”
说完便率着几人走了去。
霞萌关北门。
禹率着数百兵疾驰而来,很快奔到城门。
城门守将急忙问:“将军,三更半夜而来,却是何故?”
禹低声喝:“我等奉三将军之命,前往偷烧汉军粮草重地,速速开门。”
那守将果然见众人背上有不少柴薪,但是依旧为难的说:“若无三将军的令牌,末将实在不敢开门。”
禹一声冷哼,掏一块令牌砸在他的上。
那守将急忙接住,仔细查了之后,立即声喊:“快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