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儿,可是苦了你了…”
这是要亲自给陈德兴上药包扎?真是一不避讳男女大防?
呃,这是什么状况?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这妞儿门来就动手动脚…这宋朝女人都这么开放么?陈德兴嘴半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一个甜腻腻的声音忽然在陈德兴耳边响起,听着有耳熟,似乎就是今日城时听见的那个声音。陈德兴忙抹了把泪,抬一看,顿时就愣了一下。只见前是一个二十七八的少妇,修眉如画,目如秋,量约有五尺五六(约1米65),材丰,肌肤白腻,绝对是个的人儿。比起陈德兴前世的妻不晓得漂亮多少,一想到妻和才上小学的儿,陈德兴的泪又哗哗哗的落了下来。
这个时候更多关于这位娘亲的信息也在陈德兴脑海中浮现来了——这位娘亲姓郭,和这个时代大分女一样,都没有正式的名称,只有一个小字叫“芙儿”,合在一起就是郭芙儿!呃,真是好名字啊!不过这位郭芙儿却是不会武功的,也没有一个武功盖世的郭侠当爹爹。她的父亲,也就是陈德兴名义上的外公名叫郭扬,字寅臣,是个世代行医的郎中,扬州本地人,现在却在临安行医。陈德兴的便宜娘亲也跟着这位郭郎中学过医,懂得药材,因而可以将一个生药铺经营得井井有条。
另外…这妞儿是谁?为什么叫自己“二哥”?难是自己的妹妹…还是媳妇?
“娘亲,不必了。”陈德兴连忙阻止“孩儿已经让医官用烧酒(不是后世的白酒,只是烧煮过的酒)清洗过伤,现在都结痂了。”
人娘亲微微一笑,便在另一张椅上坐下来“二哥儿坐吧,见到二哥儿生龙活虎的样,为娘也就放心了,听和尚说二哥儿上伤了十四五,真差儿吓煞为娘了。”
“二哥儿,”郭芙儿用溺和心疼的神看着儿“伤怎么没有包扎也没有上药?这样如何使得?武锐军中的医官都在什么?”说着话她就吩咐刘和尚“和尚,把我的药箱拿来。”
不是陈德兴不愿意让这个人娘亲碰,而是他对这个时代的草药和纱布实在没有信心!烧酒总有些杀菌的作用,之前陈德兴便忍着剧痛让营中的郎中用军营里面最好的烧酒,仔细清洗了一番伤,也没有让和尚用不知有没有用蒸煮消毒过的布条包裹伤,只是着上任由伤自行结痂——现在已经是秋天,大约相当于后世的十月,不过宋朝的气温比后世凉许多,空气中应当没有多少细菌…至少比那些破布条净。而陈德兴的这副也真是够结实的,了会儿凉风也没有一丝要伤风冒的意思,伤也迅速的结了痂。
想到这里,陈德兴的眶一,两颗黄豆般的泪珠忍不住就落下来了。
孺人?这是…陈德兴连忙开动脑想了想,脑里面果然有答案,孺人是外命妇也就是官员老婆的封号,而在陈德兴家中,有这个封号的女人只有一个,便是他的养母陈郭氏。至于“二哥儿”的称呼,不过是这个时代对家中儿郎的称呼。这个人儿竟是自己这一世的母亲!!
早早就在改革开放的风中下了岗,好在有个当中学历史老师的丈夫,才没有落到去打零工供孩读书上大学的地步,但也将全的母给了唯一的孩——陈德兴的前世陈国栋,可是现在…
陈德兴在母亲面前哪敢造次,连忙站起取过件绿的袍披上,然后躬一礼…这礼倒是行得标准,显然也是这副的自然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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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儿,莫哭了,好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少妇莲步轻移走到了陈德兴边,看着他伤痕累累的,又是一声叹息,伸纤纤玉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二哥儿,痛么?”
“孩儿见过娘亲。”
刘和尚低咳一声“二郎,孺人问您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