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日一定要见到廖世伯,昨日的功劳可算得上是泼天了,若是上面没有人帮衬,谁知最后能有几分好落到俺们上?而且今天一大早就来了个机宜,俺们已经把功劳分到个人上报上去了…等到消息传开,不知有多少人要红!”
相比之下,陈德兴的样就凄惨多了,脑袋上抱着白布——那是几日前被蒙古骑兵撞飞时跌伤的,还没有痊愈;一条胳膊用木板和布条固定了挂在脖上面——这条胳膊其实只是肌拉伤,就是手肘有,并没有大碍,郭芙儿亲自动手帮陈德兴了几次,上了药酒包扎成了这个样;不过这躯真正的损伤还是在前和肩膀——蒙古人的刀枪在那里开了十几个!营中医官手脚帮着清理创烧酒的时候,陈德兴可险些痛过去。今天早上,待伤基本愈合后,郭芙儿又取来了净的白布提他包扎了一番,现在也没有怎么发炎染,看来运气还不错。
而此时在贾似的节堂之中,廖莹中还不知自己上能收到一份重礼了,他只是锁着眉,拿着一份诸军送上来的斩获和损伤报告在不断摇。
不过战了一个白天,又一夜未睡(伤疼,心思更重,自然睡不着)的陈德兴,这会儿的脸还是显得有些苍白,眉又拧着,胡更是拉碴起来,让一张原本算得上俊秀的面孔上多了几分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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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廖朝请和大官人厚,一定会替您说话的。”刘和尚掂了掂手中的礼单,低声“何况您还要送他一份大礼。”
不贾似再怎么不在乎麾下诸军的伤亡,可是两淮抚司却不能不把诸军的盔甲械损失当回事儿。昨日一战,伤亡的士卒有一万两千,尚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可是因为大批军将一度被人打得丢盔卸甲的,诸军遗失的盔甲武实在有多了。现在纷纷提了补充的要求,需要的资加在一起多得真有些离谱了!
陈德兴知刘和尚的心思,只是淡淡一笑“和尚,这礼送去是不会亏本的,廖世伯能当到枢密相公的幕僚,必然是个值得结的人。”
听了陈德兴的话语,刘和尚佩服地,他的这位少主人以往就知武艺和兵书,现在终于有了官的心机…不过这位陈二郎过去要是知结廖莹中,或许早就枢密相公的亲劲簇帐军了,也不会有昨日这等立功的机会了。
而在他边,李芝同样脸难看。
另外,昨日一战阵的军将共有四万五千余人,苦战了大半天,虽然没有真正获胜,但将士们真的是拼了命在打。这个赏赐也是不能省的,大宋朝虽然实行重文抑武,但是抑的是将领并不是军士。对于军士的赏赐,大宋官家素来是慷慨大方的——要不是大方的收买了军中的下层,宋宗敢杀岳飞?不过长期以来的优厚待遇,也让宋军下层满是骄兵悍卒,每次战之前都要讲好条件,如果作战中的伤亡偏大,还得从优安抚,否则就是闹个哗变叛可都是有可能的。
这份礼单是郭芙儿亲自拟的,都是些陈家药铺中最上等的滋补之品,有人参、鹿茸、虎骨等,市价超过了三千贯——这可不是贬值得不成样的纸币会,而是值铜钱三千贯!说实话,看到这份礼单,刘和尚是吓了一大,就怕廖莹中收了礼不办事儿,那可就亏大了。
补充军资和厚赏士卒两项加在一块儿的销已经够惊人了,而两淮的大战方起,还需要募集新兵补充之前的损伤,这可又是一笔额开销了!
…
现在浑酸痛,走不大动路,只能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