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兴这样想着,却是满脸堆笑地叉手行礼“不知哪阵风把百万和士从临安到这扬州城了,某家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陈德兴的神顿时一阵,诸多烦恼都抛到了脑后,起大步走了去。还没有走房门,就听见郭芙儿的甜腻嗓音响了起来:“二哥儿,临安的大官人托人给你捎信来了。”
陈德兴的绰号是陈大块儿,看他的个就知了。另外,他还有个绰号叫大傻,不过现在事实已经证明他不傻了…
孺人?原来是自己的俏娘亲来了!真是许久不见了…
任士的名儿叫任宜江,字天,另外还有一个特别的号,叫我行…任我行!也是武学生,是陈淮清的弟。之所以被人唤作任士,是因为他爹是个赫赫有名的大士,乃是临安神霄观观主五雷真人任兴。这位“任我行”自然是从小跟着父亲学,自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会打卦问卜,还通风,最了不起的是通神霄雷法——其实就是玩烟火,神霄派忽悠人的把戏。
现在陈德兴在扬州人地,成了一军之主,这两位一定是从陈淮清那里得到消息,跑来谋差事了。
“哎呦,大块,你这儿怎么回事?怎么成个木场了?该不是要打些家好娶小娘吧?”
教在宋朝的地位颇,几乎够的上国教,而神霄派在江南的势力很大,任兴的地位自然不低,所以他的儿方能武学读书。只是此任我行和金庸小说里那位不能比,武功是不行的,而策论更是平平,这辈也没有机会中武士的。唯一拿手的当然是小中的小…玩火药!这是神霄派人的看家绝活嘛。这货在武学自然也是混日,同样和陈德兴混成了朋友。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响起了朱四九的声音“孺人,您稍等,俺去请哥哥来迎接…”
黄百万的真名儿叫黄智,字正通…不是鲁智,是泉州富商的儿,家里面有钱,所以被人叫黄百万,不过他本人却没有去从商,而是个武学生——就是陈淮清这个武学博士的学生,武功嘛…当然是打不过陈德兴的,不过却通历朝历代的兵法战阵之学,写来的策论让陈德兴的老爹不止一次拍手叫好。可惜武功差了,应了一次武举没有过,只能继续在武学里面混日,混着混着便和陈德兴混成了狐朋狗党。
推门去,到了院里面,陈德兴就看见自己这两位昔日好友了。两人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其中一个材中等,颌下已经蓄起了胡须,脸颊稍长,眉目英,自有一气势,好一个貌岸然,不用问,此人就是任士。另一人则是材,国字脸,面白无须,眉大,也堪称英俊,此人自然就是黄智了。
临安的大官人?不就是那个变态便宜老爹吗?陈德兴脑海中顿时就闪现一个白面关公的形象…也不知这老儿的信里面写了些什么?
瞧着倒是像回事儿,至少比黑碳吕师虎端正,就不知肚里面有没有货了?要是有货,自己倒不妨用用他们。
两个不大正经的名字被陈德兴想起来了…不过不是真名儿,而是在玩在一起的狐朋狗友之间叫惯了的绰号。
这回传来的却是两个男声儿,听语气似乎和陈德兴颇为熟悉他们是…黄百万和任士!
“百万兄,你别说,庆之今年命犯桃,不是娶小娘的时候,反倒要离小娘们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