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啦!这下要发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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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啊!”雷霸天大吼一声,手中大刀朝前一指,早就在甲板上跃跃试的手们就纷纷向不远的阿拉伯桨帆船的甲板上过去。他们当中的大分人虽然都穿了甲了盔,但是却没有将别的护穿上,负重不过十几斤,并不大影响灵活。一阵发喊就全都上对方的甲板了。那个人还吊在后甲板外的赖福也不知怎么就不害怕了,吼了一嗓就扑上去了,浑然忘了自己还有个老爹。
又是好东西!大良驹在大明国内一样值钱。价值可不比白女低。这态优,格温顺的良驹是大明贵族们喜的东西。门骑上一匹宝。带上三五个白女,可是一件大大涨脸的事情。
呼声骤然提到了最。在如今西方贩运到东方的货当中,白女大概就是最值钱几货之一——汉人不为的铁律大大推了白人女的价格,对大明的暴发们来说,边没有一个白女伺候。好意思说自己有钱?几十个白女运往大明,起码就是二十万贯,而且本不愁销路!
赶快跑!赖福下意识地转就要逃跑,可回一看就发现后不远是茫茫大海。正犯愁要往哪里逃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这艘阿拉伯桨帆船上的白夷海商死的死降的降,已经被完全压制住了。汉语的呼声随即响起。
“发财啦!咱们要发财啦!”
血腥的搏战随即就在那艘阿拉伯桨帆船上展开了。这艘船上的手都是白番,也不知是波斯的还是大的,总之人手一把弯刀,迎着雷霸天的人就冲,上去就拼命。他们也都是跑惯海的老手,如何不知今天这场搏战是凶多吉少?他们可只有四十来号人,对手起码二百,而且多半还披了甲!可是这里是海上,本没有退路。如果不想海不想当隶,那就只有搏命啦!
“想要富贵就只有搏命啊!泼李和阿贵(赖蛤蟆)都搏来了!俺赖阿福也一定行的…”赖福心里一横,就依着雷霸天教的法,提起手里的横刀指向前方,大喝一声就向迎面一个挥舞弯刀的白番冲去。那白番怪叫着也冲了上来,大刀举起,猛地就砍下来。看着寒光闪闪的大刀,赖福吓得连横刀格挡都忘记了,脚下更是一个打,整个人就往前一倾,手里的长刀顺势送,扑哧一声就好像扎到了什么。然后就看见那把弯刀停在了半空中,趴趴的就掉了下来,咣当一声砸在了赖福的甲上面。赖福懵懵懂懂的也不知了什么状况,只是本能地站了起来,拿刀的手一用力,想把在什么上面的刀来,结果竟然带了一温的血。全都在了他的黑面孔上。他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伸手一摸。然后一瞧,全是鲜红的人血。惊愕之下再抬看去,就见一尸横卧在前方,赫然就是那个和他战斗的白番。
“还有。都是大良驹,有十几匹啊!”又有人喊了起来。
“赢啦!打赢啦!”
“还有棉布,满满一舱棉布!”
“我们打赢啦!”
“还有酒,上百桶酒,应该是酒!”
“
这下遭了,要给官府捉去砍脑壳了…赖福接着想到的居然是被官府捉拿。
杀,杀人了!我杀人了!看到死人,又看到自己手上的鲜血,再看看一把沾满鲜血的大横刀,赖福的脑袋顿时就好像被人打了一闷似的,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了害怕。
这是杀人啊!赖福就是个想发财的农民。过去在家地的时候不能说没有杀过一只,但肯定是极少开杀戒的。杀大活人,那可真是想也不曾想过的。
接着又有人吼了起来:“白女!白女啊!这是一艘运船!有好多白女,好几十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