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不仅有持枪证,还有持炮证!前者是发给个人的,后者是给船行的。
“老夫若去北明洲。自是要带些族人、仆役,能让他们人人带枪上船吗?”
“法律上的风险?”刘升似乎不大明白。“翁先生,您是指哪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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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这个本事,他每个月都不用上裁判所,就能有50贯以上的收。在江都,绝对算得上薪人士了。最近还向和他有业务往来的一家钱庄借钱(当然不是利贷),在扬州买了所宅,准备把家乡的老娘接来享福。
“哦,据大明的《枪械理暂行办法》,持枪是要凭证的。”
机会啊!大同党的机会终于来了!大明国内是陈德兴的铁桶江山。可是北明洲那里天皇帝远的,而且还搞什么自治,若是大同党人跟着去了,还不轻而易举能掌了权?到时候就算不能反攻大明,也能在北明洲建国…
那么多的仇。他刘升又怎么能都忘记了,只顾自己过好日呢?要是这样,他还算是人吗?
当应龙当的翁大老板把他招到扬州城内的大宅里面说起明洲“份制城市”的事情时。刘升的心那个激动啊!
这个翁大老板也不知是什么来路?钱仿佛有的是,胆似乎又特别小,最怕犯王法。钱请了个法务顾问后。似乎什么事情都要把顾问请来问一问。
不过法律这么规定并不等于就没有利贷市场了,也不等于放利贷的小钱庄和当铺找不到空钻。对于刘升这样的持牌大讼师来说,让借款契约符合《钱庄法》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经过他的手定的契约,无论真实利率多,都不会招来司法上的麻烦。
“翁先生,这是机会啊,大大的机会!千万不能错过啊!”刘升看着前这位四十多岁,面目温雅,气度也颇为不凡。不似商人,倒像个大官人的翁大老板,给了异常肯定的回答。
可是,杀父之仇,不共天啊!而且,不仅有父亲的仇,还有恩师的仇恨呢!
这样的日,对他而言其实也算不错了。如果不是有个倒霉老爹被这个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死,他肯定是大明天的拥护者——一个月轻轻松松就50贯,一年账600贯。这样的收在宋朝那会儿,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凭着这个本事,很快谋到了几个商行法务顾问的差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商行,就是几家放利贷的小钱庄和当铺。底都是江南义门,虽然破落,但多少还有些底。别的生意不来,就是放利贷毕竟内行。于是就把余下的家底都拿来开办小钱庄和当铺了。
“怎么能没有规矩呢?”翁大老板连连摇。
刘升笑:“不过明洲那边并不受《枪械理暂行办法》理。那边并没有什么规矩…”
“机会?”翁大老板眉微皱,仿佛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升之,老夫不是问你这个!老夫是问你律法上的风险如何?”
刘升和这位翁大老板打了几个月的,知对方有怕官。对此他很有不大理解。大明的地方官没有那么可怕。翁大老板有士绅
而大明帝国前几年颁布了《钱庄法》,对利贷是有所限制的。年利率不得超过60%,否则就是违法,借款人可以拒绝偿还本息!
“升之,你看这个城市开发公行的法律风险怎么样?”
持牌大讼师的收真心是不低的,别看刘升只是个才行的新人,上了裁判所心里直发慌。但是他的《民法》和《商务法》的功底很扎实,起草的买卖契约非常工整严密,可以说是滴不漏。
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在等待机会。现在,终于被他等到了。
“翁先生,如果您想去北明洲的话,晚生可以您的代理,去和上面讨论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