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岸元兵是没有任何激励作用的。不过此刻他就算在前线也改变不了什么。之前只有少量火。也没有多少盔甲,全靠长枪搏的“教匪”(这是大元官府给耶稣天国起的代号。以区别共济会“会匪”)已经打得元兵难以招架了。现在这些“教匪”居然持着火枪大炮上阵——他们可都是不怕死的耶稣圣兵,真敢结阵冲到元兵战线三十步内再火枪齐的!
而元兵新附军手里的那些很容易炸膛的火绳枪。有些程不到五十步,大分时候为了将炸膛风险降到最低,士兵都会少装h药,能打着三四十步外的目标就不错了。可是这些新附军的火枪兵却会在百步开外就放枪滥,完以后就手忙脚的装填,往往等耶稣圣兵冲到三十步内,他们还没有装完弹!对方一阵火枪齐,然后就上刺刀冲锋…到这个时候,绝没有还不崩溃的元兵新附军!
所以元兵摆在莱茵河东岸的八个大营中的七个,几乎都是一即溃!只余下最后一个由比利时提督察罕帖木耳亲自驻守,还有五千八旗兵的大营,才持了几个时辰。可是最后还是挡不住耶稣圣兵不要命的猛攻。
现在,这最后的大营也已经被耶稣圣兵打破!一面面耶稣天国的战旗(不是十字旗,而是用汉字书写“耶稣天国”字样的黄底红字旗)已经在营地各树了起来。他们的突击如此迅猛,哪怕是八旗天兵也无法抵抗。不知有多少八旗兵被得向莱茵河边跑去。可是莱茵河师的战船太少,本来不及将蜂拥而来的八旗兵运走。
一边是滔滔莱茵河,一边是耶稣圣兵,背后的弹和刺刀得他们只有往河里跑。宽阔的莱茵河中,一时间到都是漂浮着的人!许多耶稣圣兵在目的组织下在莱茵河边整队,然后就用手中的火枪一阵阵齐,将弹向正在中起伏的八旗兵!不一会儿,一大片河面就被染成了红!
凄惨的哭喊声和排枪齐的声音,这时从莱茵河对岸传了过来。也先帖木耳颤抖着举起望远镜,向惨叫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一河滩边上,大群大群的八旗兵、新附军被耶稣圣兵驱赶着过来,然后就是排枪决!
这帮耶稣会反贼也太凶残了吧!
这个时候儿,一条莱茵河师的战船靠上了莱茵河西岸。察罕帖木耳满满脸的血,战袍上也都被血染红,几个亲兵扶着他下了船,踉跄奔到了也先帖木耳面前:“总督大人,反贼的枪炮厉害,比额们新附军的枪炮还厉害,而且数量也多…这可不是鹿特丹城内的铁匠铺能造来的!这伙教匪背后有人啊!”也先帖木耳脸如死灰,呆呆的站在河岸边上“有人又如何?无人又如何?额们打败了,对不起大汗,对不起祖宗。只有死在这里了…”
“死什么死啊!额们这次的对手可不是寻常的教匪、会匪,那是拿着上等枪炮的锐,肯定还有大国、大清国和罗国的军官在指挥…说不定连东方的那个大明国也参与其中了!额们得把这里的情况都禀明大汗!”
察罕帖木耳一句话就镇醒了也先帖木耳,对岸反贼的火力的确得有过了。如果没有什么国在背后支持如何可能?这下事情可要严重了,这伙教匪本来就凶,再合上背后的支持者,还不把大元国的天下搅个天翻地覆?如果大元朝廷一招不慎,恐怕就要让整个国家都倾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