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在洛的统治都已经岌岌可危,如果这里在混来刘琦的细作的话,那他的危险岂不是成倍的增长?
断?
曹自然也不笨,他听了司懿的分析之后,顿时就相信这样的分析的确是合情合理,自己没有理由不相信。
而在后来,经过详细的询问之后,曹方知,原来曹仁之所以战败,最主要的原因是荀彧、陈群二人动用了颍川各大世家的力量,夺取了北五县,曹仁无奈之下只好分兵,结果到了颍之后竟然遭到了敌军的偷袭,曹仁苦战不得,最后拒绝了用他换荀攸的提议,自刎亡。
“什么?你说刘琦在洛有细作?”饶是曹因为吐血而神萎靡,也不由得了起来,失声问。
可是曹之后又说:“可是即便这样,荀攸想要逃洛也并非那么容易呀,因为本王早已命人严密的监视荀攸在洛的所有故旧亲族,他就算再有妙算,也不可能有人能去悄无声息的将他运洛,更何况荀府中的密实际上只是通到东市,而并非是城外,还有,本王也早已命人在荀攸的坟茔之外安排下探,这两件事不是哪一情况,他的余党都绝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城,那他又是如何逃走的?”
不得不说,司懿将整件事情分析的情理,完全接近了事情的真相,这样缜密的思维确实令人到心惊。
司懿苦笑了一声,说:“看起来恐怕应该是了,主公请想一想,既然密是通往东市的,那么能够在我们毫无戒备的情况下城的,恐怕只有商人了,而主公也当知。如今的商业中心,一般都是在襄和洛之间往来,微臣恐怕这里面肯定有人是刘琦的细作,主公还记得当初刘备失长安之事吗?微臣后来命人调查过,主要就是因为长安城内早有了刘琦的细作,他才能轻易破城。”
所以,经过了一番的沉之后,曹决定对洛的商行清洗,不付多大的代价,也一定将刘琦在洛的细作彻底清除。
他是靠拥立献帝而成就的大业,许多将相都是冲着拥护汉室这块招牌而来的,这固然让他治下拥有大量的人才,却也让他辨不明白很多人到底是忠于他还是忠于汉室,甚至连荀彧、崔琰这样的亲信都会为了汉室而反对他,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必须时时防范那些忠于汉室的人的反叛,尤其是在刘琦不断战胜,获得了更的声望,让兴复汉室拥有更大的希望的时候,甚至连许多原本忠于他的人都在蠢蠢动。
司懿叹了一气,缓缓说:“微臣料想,帮助荀攸父逃洛的,绝不可能是他的亲故余党,而很可能是刘琦派往洛的细作。”
于是,刚刚有些平静的洛再次陷了一番腥风血雨之中。(未完待续。。)
曹一脸的不敢置信,失声说:“你说什么?可是这又怎么可能?那一日本王命郗虑亲自察看荀攸的生死,当时他确确实实已经死了,难是郗虑欺骗本王不成?”
而这项任务,他自然就给了目前最信赖、也最有办法的司懿来执行。
“嗯?”曹正在对荀适逃走和荀府的地心存疑惑之际,游艇的司懿这般说,不由皱眉说:“仲达这话是何意?”
曹闻言顿时沉默不语,尽他很不愿相信,到现在他也不得不承认司懿说的很有理,一想起在自己统治的心地带会有刘琦的细作潜伏,他就不由得心中难安。
这时候在曹边的司懿忽然说:“主公恐被荀攸老贼所误,请主公想一想,一方面是刘琦如此迫切的想要将荀攸换孝将军,而几乎与此同时,荀攸竟然暴病亡,再加上那一场意外的大火,荀府离奇的密,还有荀适等人的逃,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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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懿对曹拱了拱手,然后缓缓说:“请恕微臣大胆,对荀公达心存不敬,微臣认为,荀攸之死乃是金蝉脱壳,真正的荀攸恐怕早已逃走,而并非死亡。”
“不,微臣相信郗公所言乃是实情,当时他看到的确实是已经死去的荀攸,但是微臣后来想起来一件事,就是史上曾经有过尸厥之症,活人会变得和死人一般无二,又闻有医师能够用药事和针灸,让人变得如同死人一般,莫不是当初并非是庸医将荀攸治死,实际上只是助他诈死,然后又借助大火,秘密将荀攸从地中救,却又将死尸充作荀攸,故意让其在大火中烧得面目全非,然后荀适再以此为借,速速埋葬假荀攸,之后又借守制而举家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