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忠更是郑重地说:“既然母亲已经决议嫁给大王,那我们兄弟两个以后就是大王的继,请允许我们两个称呼一声父亲,请父亲放心就是,我们兄弟两个保证,以后如果统一了匈,一定会世代臣属,如有半句违誓,让我族人遭受瘟疫,全族灭绝。”(未完待续。。)
刘琦看了一蔡文姬,又沉声说:“至于你说他们绝对安全,这是谁也无法保证的,像本王征战一生十余年,亲自上战场的时候多了去了,历尽九死一生,哪里会有绝对的安全保障?即便是你在后阵,都有可能中矢而死,甚至即便你在家中坐,都有可能会生病而死,所以,世上并无绝对的安全,你那两个儿都是匈苍狼,你把他们养在温室中,难就是对他们好吗?这样吧,你可以去问一问他们两个,如果他们愿意去,那本王就帮助他们,如果他们不愿,拿本王也绝不勉,其实想要分化瓦解匈,本王有的是办法,本王之所以这么煞费苦心,还不是为了能够给他们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
“能有大王派人去辅佐他们,这自然是好事,可是我们既然派了人回去,呼厨泉一定会有所防范的,而呼厨泉也不是笨,只要他有了猜忌,连大王加之在匈的影响都有可能会消除,尽忠和存孝他们就更没有机会了,妾就怕他们不仅无法为父复仇,恐怕连命也会丢在那里。”蔡文姬仍然是一脸的担忧,轻轻叹息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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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两个小家伙不知何时竟然藏在了屏风之后,他们在听说了父亲的死讯和刘琦的打算之后,立刻决定照刘琦所说的去,夺回属于自己的位置,同时杀死呼厨泉,为父报仇,所以,一见母亲有所犹豫,立刻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接着蔡文姬便见两个儿从屏风后走来,真诚的跪倒在地上,对蔡文姬和刘琦恭敬施礼。
蔡文姬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得屏风后面两声音传来:“母亲,我们愿意去,我们是左贤王的儿,我们的父亲死了,为儿的,如果不为父亲报仇,那与禽兽何异?所谓杀父之仇不共天,我们为了报父仇,就算死都没有怨言,更何况是一危险?就像大王所讲的那样,我们是匈的苍狼,不愿意在温室中存活。”
“他们确实弱小,可是他们毕竟有着匈王族的血,他们的祖父是匈单于,他们的父亲是左贤王,他们完全有资格回去通令他们父亲的旧,继承他们父亲的左贤王之位,呼厨泉虽然不情愿却也没有反对的理由,再加上他们年纪幼小,呼厨泉不会对他们多防范,只要他们拥有左贤王的位,再慢慢厚树恩德以收买人心,我再想办法让呼厨泉长期对外作战,方便他们行事,不愁笼络不到众为他效命, 等到他们拉拢了差不多的人手的时候,我再想办法让匈群龙无首,他们便可乘机据有匈,届时杀一个呼厨泉和杀一条狗又有何区别?”
“这一你只放心就是,我既然派人去,自然会派一些引不起他们防范的人,你且想一想,如果我派去匈的人只有十三四岁,和尽忠、存孝相仿的年纪,你说呼厨泉会防范吗?而这人虽然只有十四岁,却是颇有智谋,胆略非凡,即便是比起一些大人也不遑多让,我相信只要有了他的辅佐,尽忠和尽孝定会成功。”
“可是他们实在太弱小了,本没法和呼厨泉相抗衡,不要说是报仇了,就算是自保都本不可能,你又让他们如何夺回属于他们父亲的基业呢?”听了刘琦的话,蔡文姬的脸虽然缓和了一些,却依然是一脸的忧。
刘琦淡淡的笑了笑,又接着说:“至于他们在回到匈以后懂不懂得拉拢人,如何躲避呼厨泉的监视和暗算,此事自也不难,我自会派人辅佐他们成事。”
会,我这么不是为了设计你的两个儿,虽然他们拥有胡人血统,可毕竟是你的儿,你很快就要嫁给我了,如此算来他们就是我的继了,我怎么会害他们?实不相瞒,我这样虽然是为了大汉的稳定,但也确实在为他们着想,我是为了帮他们抢回属于他们的基业而已,不你如何否认,他们始终都拥有匈血统,刘豹都是他们的父亲,现在他们的父亲被害死了,他们难不该去报仇吗?他们的祖父是匈单于于夫罗,他们的父亲是匈左贤王,匈未来的继承人,他们正应该利用这一份夺回属于他们的东西。”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