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虽然你有杞人忧天,但是说的也未尝没有理,司懿算什么东西?他有何德何能,竟敢染指我们魏室大权?当年我们叔侄和武皇帝征战天下的时候,还不知他躲在哪里避祸呢?他若不是仗着先帝的幸,如何能有今日之地位?却没想到这么一个小,竟然敢跟我们争权,我曹纯要是能够咽下这气,还能算是个人吗?”
曹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由得暗暗了一冷汗,立刻下令让心腹军士亲自动或者前去民间询问百姓,此是否还有通过黎城的小,并且郑重的叮嘱,绝不放弃任何乡间小,无论路是多么的难走,多么的复杂,都要了如指掌,并且专门派军士行布防。
曹休闻言惊喜的说:“叔父能有此想法,实在是魏室之福,想必这样一来,刘琦就算是百万大军齐至,我军也照样能够击退他们的攻,呵呵,其实之前刘侍中已经向我们分析过,司懿这一招不过是以退为,想要看我们的笑话,等到我们战败之后再乘机复,只要我们小心谨慎的防守,一定可以让其再无复机会,武皇帝当年三槽之警告,还有司懿狼顾之相,都可以说明此次人野心,如若让他掌握了大权,真不知我们叔侄将来会葬何?”
曹纯见曹休如此谨慎不由笑着说:“贤侄何必如此小心?想这些荒野无人的小路,就算是附近的百姓,很多人都不知,刘琦又如何能够得知?即便是知又如何?刘琦的大军近十万人,怎么可能会从这样的小路经过?我看啊,你是被刘琦给吓怕了。”
曹休却是正说:“叔父你有所不知,刘琦此人一向最喜兵行险招,无论是之前我军攻汉中之时的偷渡平,还是用来对付刘备的兵午谷,都是同样的战法,而黎扼我河北门,刘琦又是御驾亲征,可见夺取黎的决心是如何的定?小侄生怕一不小心便会上了他们的恶当,所以这才小心谨慎,严密布防,生怕了什么疏漏,这可是先帝驾崩之后的第一仗,我们必须打得谨慎,如果胜了什么都好说,万一不行战败,不仅我们的威望会大损,司懿这个老狐狸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复的机会。”
曹休想到这里,又想起之前刘琦偷渡平、奇袭午谷这一类的战例,便暗中猜测刘琦是不是找到了一条攻河北的“平”或者“午谷”?
,一边苦苦考虑破敌之策。
曹纯见曹休为己方打算,也不忍再拂了对方的好意,便轻轻叹:“你说的又何尝不是?既如此,那一切就有劳贤侄了,我这里已经颁下军令,全军将士谁也不得擅自战违令者斩,想必这样一来,刘琦就算再怎么厉害,最后也只能乖乖退走,我已经决定好了,即便是刘琦退走,我也不会追击,免得到时候再中他的诡计,我们只需要成功让刘琦退走,就能彻底赢掉这一回合,让司懿从此彻底失去兵权。”
曹纯不知自己在何时会撑不下去,但是作为一名曹氏孙,同时又被曹和曹丕父寄予厚望的他也知,不以后的局势如何艰难,只要自己还有一气在都要持下去,如果他不好,恐怕今日的山公将会和将来的曹魏皇帝是一样的下场。(未完待续。。)
曹纯的睛里充满了的不屑,对着曹休说。
“要说的话,我军现在的防御已经算得上是固若金汤,刘琦的大军就算是怎么努力,也不可能突破黎的防御,如今已是冬,河很快便会上冻,局势将会对他更为不利,连我都知这是兵家大忌,刘琦征战多年,边又有贾诩、庞统、徐庶这一类的智者,绝不可能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可是他却为何偏偏要屯兵彼岸呢?此人一向喜奇制胜,今日想来肯定是有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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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却不知,曹休听了这话,心中反倒浮现了一抹的悲哀,他原本以为曹纯是为了保住曹氏的基业而与司懿争斗,却没想到原来竟然只是为了争权夺利,同时也是为自己挣一个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将来司懿一旦向他表示服,他会不会因此而放弃敌视司懿的态度?到时候司懿卑辞厚币笼络住曹纯,自己这匹曹家“千里驹”,能不能扛得住司懿和刘琦的内外双重压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