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王可随时见驾,见驾之时只需拱手,不需参拜。”
呼厨泉闻言不由得面大变,他对大汉一直恭顺,即便是有野心也都小心的隐藏起来,连自己的亲兵都不知,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刘琦留在了洛,。虽然这条件看起来很是优厚,但实际上却相当于从此被割断了与匈族的联系,导致自己从此成为无之木无源之,再者说了,贵为大汉王侯虽好,洛虽然繁华,却哪里有自己独自为王来的逍遥快活?
所以呼厨泉连忙推辞:“微臣也就是一个奔波劳碌的命,只愿意为陛下镇守北疆,拱卫汉室,至于享受洛的繁华,微臣恐怕没有这样的福气。”
“呵呵,这话如何说?顺义王为我大汉劳心劳力那么多年,谁敢说无福享受洛的繁华?今日朕偏偏就要你在此享受生活,看看哪个不开的敢妄自评论,好了,顺义王你就不用推脱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刘式,你派一百名禁卫军将士,日夜保护顺义王,如果谁敢心存恶意,一律杀无赦。”
见刘式躬答应了下来,刘琦不由哈哈一笑,牵着呼厨泉的手,然后兴致的说:“顺义王来我大汉多年,还不知朕的御园是何景致吧?今日朕便同你游览后,让你大饱福。”
呼厨泉见刘琦如此决的要把自己留下,不由得心中一沉,知自己便是挣扎也没用了,说不准反而会落下一个死罪,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只好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但是呼厨泉却依旧没有死心,一直在想着找一个机会向皇帝请求离开。在此之后,刘琦天天陪着呼厨泉宴饮游赏,可是失去了权力的呼厨泉哪里有心情宴饮游赏?苦闷之下的他只好借酒浇愁,好几次醉的人事不知。
好容易挨过了上元佳节,呼厨泉便以放心不下匈事务为由,向刘琦请辞,却听得刘琦讶然说:“顺义王难不知吗?上一次你已经推荐左贤王刘全忠和又命骨蠡王刘存孝对匈行全权置了,除此之外,因为害怕他们两个专权,你还建议我将匈分为左右两,分别以全忠为左帅,存孝为右帅,这个条件我已经完全答应了,现在贤王你本就不必再担心匈内会发生变了,全忠和存孝他们是亲兄弟,又是朕的继,还是匈嫡系血统,绝对会全心全意的照顾匈和我大汉的关系的,你就放心在洛享受吧,哈哈。”
呼厨泉听了刘琦的话,不由得心中一沉,他本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了这一步,如此看来,这所谓的自己的建议其实是刘琦早就安排好了的,就算是自己说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对方也绝对会有其他的办法,比如找人证,比如说自己当时喝多了,说过的话忘记了等等。
“唉,事到如今,我就算是不满又如何?如果不识趣的话,恐怕连命都保不住,更何况是匈单于之位?嘿嘿,我的位得自兄长,如今又还给了兄长的后人,也算不得吃亏,更何况我如今还得了一个王位,一个右武卫大将军的将位,这相对于侄儿刘豹的结局,已经够幸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