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涿州州城各防务也被郭药师整顿得颇为完善,即便耶律大石骤然发难,自己也有所准备,如此行事之后,郭药师心下才稍稍安定。
吃人嘴短,还不是得忍下气来任凭萧余庆拿,况且萧余庆也是好相与的对手,其三百奚军,尽是百战余生之士,盔甲良,多为骑兵,而且萧余庆所乃是从才击败童贯北伐宋军的新胜之师中捡练而,士气正盛,若是怵然发难,保不准这厮一把火烧了粮草,然后轻骑扬长而去,报与萧知晓,届时面对郭药师的便是灭之祸。
若是萧前来,郭药师心中倒还好一些,毕竟辽东之时,郭药师与萧总是有一份恩德摆在那里,即便贸然前来,总是以安抚为主,可是来的既然是耶律大石,他究竟是要甚?耶律大石威名赫赫,绝对不是前来作客攀亲戚,最好的结果无非就是前来敲打一下他们常胜军,更严重的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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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了这个时节,大石林牙和萧也懒得与郭药师斤斤计较了,毕竟现在的常胜军也算得上是大辽实力的一分,也是实在没有这个力了。
郭药师也是老之辈,准备先从萧余庆中探一探风再说。
倒让郭药师颇为痛的是萧余庆,这颗钉就直直的下在他的地下,但是郭药师所粮草尽是由萧余庆拨付,平日里还得伸脸赔笑,孝敬倒是奉上不少,可是粮草依旧是缺斤少两,士卒刚好够,直娘贼,这涿易二州方圆以外连个人影也见不到,草谷也没得打,日过得极为清贫。
般西军的军,郭药师行事素来稳重,善于观瞻形势,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常胜军组建之后,即便是辗转各地征讨,其麾下所损耗也是极少的,甚至有一奉违的味。
郭药师下心中的五味杂陈,捋了捋颌下而得胡须“萧监军,末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郭药师毕竟是得大事的人,断不会就这样被吓得弃城而逃,其格本来就是不到最后山穷尽,咬牙也要死撑。为了以防万一,郭药师便更加注重兵事,这两日将哨探游骑放去老远,耶律大石若是大军前来,恐怕十有**此事难以善了。
所以郭药师一向是小心为上,在乍然街耶律大石将要前来涿州之际,郭药师甚至一度有些心神不宁,毕竟常胜军曾经反复的事情得不少,大辽积微之下想要消除隐患也是极为正常之事“难真的是对付某家来了?”
“郭将军乃是大辽功臣,有何不能说的?但且问便是了。”萧余庆微微一笑,礼数倒是周全,可郭药师却是忍不住了脸颊,这样的笑面虎最是难对付,表面上人畜无害,可是私底下却使绊,二人来此地驻守,已经是明里暗里手了多次,不及防之下,郭药师这等老江湖都吃了好几个闷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