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正该如此,正该如此,杨老弟所言也正是某心中所想,本将这就立刻派人向宣帅禀报。”说到此,杨可世还不禁在暗红了红脸,只觉得火辣辣的。
听到辽国使臣前来的消息,杨可世立刻麻爪,直娘贼,怎地辽人的使者也来了。
“料想赵良嗣已经向童贯禀报清楚,不日双方就将相谈兵事宜。”杨凌对岳飞“不要放松警惕,继续监视着。”我该怎么,该怎么,女真若是了燕地,其祸患更甚,历史惯的车太过沉重,不是我一个百人军能够逆转的,不了,且以待时变,总是有机会的。“二哥儿,某前线游骑在白沟河遇到涉河而来的辽人,对方声称乃是辽国使者,要面见童宣帅,他们示了告文书,某看不像是假的。”罗延庆快而来,向杨凌一五一十的禀报。
俺营中还有一拨儿女真人,赵良嗣那厮刚将他们安顿下来便回了河间府,也不知有没有将童宣帅请到。俺就怕女真人不安分,还派兵盯住他们。
“关键之就在于如今这个仗怎么个打法,也不,退也不退,整日就缩在这雄州之下,唉…”
“也好,辽人有什么短缺的你尽来寻俺讨要便是。”杨可世也是扯着大的嗓门。
“将主请安心,某已经让下将其好生安顿下来,酒也未曾短缺,当务之急便是此事事关重大,非童宣帅亲来往不得解决,当快向宣帅禀报,你我只需照应起居便可。”杨凌似乎是读懂了杨可世的心思,当下便向其细说了起来。
杨凌也不揭穿他,只是作了一揖“既然杨将主已有定夺,卑职便先行告退。”
“嘿,西军四,打断骨连着,刘延庆这般便是彻底与老相公撕破脸,日后情势,恐怕更加扑朔。”
这辽人来了,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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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臣被俺们留在了岸边,就等二哥那休息理了。”罗延庆只是唯杨凌所命是从,从不打折扣。
杨凌脑中仿佛电光火石一般转动,这或许是一次改变历史的良机“立刻将辽国使臣送到我的营中,再向黄业请调帐篷,将其安顿下来,不要短了酒,再派人看护。”杨凌安排完毕之后便骑上了儿“你且速去,我要面见杨将主,赶上报。”
杨凌就只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不远几个白梃兵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岳飞在离杨凌最近之也是在说话“大人,女真使者白梃兵防卫得甚是严密,汤怀和王贵只能远远的盯着,这些厮鸟也忍得住,一连好几天都缩在寨中,不来一步,每日里只见到酒送将去。”
“对方有多少人,可曾留下他们?”杨凌转过,有些诧异的,辽国使臣也来此地了,这趟要越来越浑了。
就败得如此之惨,说到底就是环庆军摊上了刘延庆而已,刘延庆也算宿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不应为了贪图复燕大功带着环庆军投了童贯一面,从西军当中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