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待得杨凌照顾好小英和孩睡之后,和衣而起。
“原来是贵使!”杨凌礼貌的抱拳问候。
杨凌手中提着酒壶,却是坐在草垛之上呆呆无语,不时下一索然无味的米酒,真是没有后世那般味,直娘贼就和饮料差不多。
杨凌也不多言,只是接过酒,仰就是豪饮,此酒品在中会觉辛辣中带着一香的味和淡淡的甘甜,然后是一阵**的觉,这**从一直到胃里。
不了一败涂地,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使宋帝国对收复北方失地心灰意冷,不得不在华北平原上劳民伤财地构筑大量的城,组建百万禁军抵御北方铁骑来去如风的侵袭,据史书记载,宋军数量最多的时候达一百二十万,为此,宋国不惜落下冗兵的病。
杨凌摇叹息,说到底自己的实力还是太弱了,若是有一天,能够有改天换地的能力该多好啊,这是杨凌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杨凌对童贯又能多说什么,幽云之地必须收复,但是不能借女真之手收复,汉家儿女不是没有敢战之士,虽说大宋再也没有开国之初数十万锐禁军的悍战力,但是需知辽国汉化日久,更是被女真打得锐所存无几,整个大宋若是上下一心,不再如之前那般相互掣肘,要是再不能收回国土,某杨凌就将田字倒着写。
“哈哈,却是借了海东兄的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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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草鸣啾啾,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两个月了,却是睁睁的看着历史朝着既定的轨迹运行,心中不免生一无力之,汉家民族难真的要如历史书写的那般再度经历一次血火煎熬吗?
“某与兄弟皆是一般,俺们的情况你也是知的,现下只求无战而已,只是使命艰,难免有患得患失之。”耶律大石说完之后,只是将腰间的酒解了下来“你们南人的酒实是索然无味,来,喝一俺们草原儿女的酒。”
赵宋更是不惜许下“复燕者为王!”的天大赏,惨痛之不止于此,赵宋甚至还想到在华北平原,积成湖,广树木来阻滞骑兵活动的怪招,幽云十六州不复,战略劣势永远不会改变,后世的明成祖朱棣有鉴于此,这才从南京迁都到北京,也就是当下的燕京,正是因为意识到了幽云之地的战略地位,大明更是上演了一长达两百余年天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可歌故事。
“海东兄。”杨凌顿了一顿“此夜无眠,某却是因为心中郁郁,来此图个逍遥,你又是为何?”
“说甚鸟贵使,说句难听的,俺也不是什么值得攀的人,若是杨都瞧得上俺,便换一声兄弟便是了。”耶律大石笑。
“某就来透透气,未曾想到杨都却有兴致在这里饮酒。”正在这时,耶律大石走了过来,坐在了杨凌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