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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醒酒汤，又坐了一会儿，杨凌从酒意当中渐渐回过神来了，讪讪地觉得好没意思，只是一个劲儿的喝着茶，坐在那里发怔。

觉让人神一振。

“杨贤弟，你那日向我透女真使者的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知什么？”耶律大石定定望着杨凌就，对于杨凌他有意思看不清的觉。

“一旦如此，若非经历一番毁天灭地的战事，他们的霸主地位便不会再动摇，世界上的资源，他们占据最好的，最多的，没有人可以阻挠他们，他们兵锋所指，无不令人丧胆，他们的国土，不在一天的什么时候，他们的国家总能有地方看到日，你说不？”杨凌拍了拍脯说。

“我为了…”杨凌的目光投向东方，仿佛要透过夜，看到数年后的时空一般，悠悠：“我不是为了自己的官厚禄，也不是为了哪一个人，我是为了…”他有些说不下去，定定神，话一转：“你知火药么？”

史有崖山之后无中国，这是因为宋代之后，汉家文明为少数民族所统治，一直在走下坡路，虽然到了明朝有所缓和，资本主义也开始萌芽，可是大明又遇上小冰河时期，国内起义，满清关，汉家文明再度沦丧，后来的闭关锁国就不必说了，这才有近百年的屈辱历史。

杨凌忍不住脸了，自己所说的的确是太过惊为天人，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理解透彻，即便理解，也是难以接受的，也罢也罢，在这个当先改变童贯求援于女真再说，说不定，前之人便是一个变数，此刻的杨凌看着耶律大石，忍不住中忍不住直冒金元宝，耶律大石则是背上过一阵冷风。

耶律大石也是无言，只是概万千，陪着杨凌于月下喝着茶，家国重担在这一刻全都一并放下，竟然到难得的放松。

“却是如此，如果大宋就这样一直下去，到渠成，日后百姓定能过上普天下最好的日，但是如果不是如此呢？”杨凌突然话锋一转，说句实话，这话说得有些诛心了，但是耶律大石却是不在意这些，只是静静的听着。

耶律大石了“果然是，不过你到底在说什么？”

“海东大哥，说不定五百年后，远在咱们更西边的地方，那里的人学到了我们的火药，学到了我们指南针，他们开始造船，开始一步一步的探索到更多的资源，然后助长他们的贪。将火药成武，装到船上，掠夺更加广袤的资源和土地，因为一旦从其中获得了切实的好，他们就有取之不尽的黄金白银，有更多的隶为他们劳作，或许他们最开始的国土还仅仅只有数州之地的大小，但是越发展到最后，他们就会成为疆域最广，最富有、军力最大的国家。”

“知！你们宋人好像每逢过年便会放上两节爆竹，还像我记得你们宋人还研制了火，不知效果如何？”耶律大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