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没问题，以后我写了就给你。不过，”杨凡语气一转：“推的事，我们有制度的，你只能自己提申请，规矩来，我这个帮不了你，不过我可以在自己的书里替你推荐。”

杨凡忽然有些啼笑皆非的觉。由于这个家伙的莽撞，自己到现在还有些印象，尤其是报到第一天时，他打电话来大叫遇到一个女，当时自己也没在意，可现在想想，他说的应该就是陈芊芊了，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倒也不亚于他写的那些小说情节了。

“龙渊阁？”杨凡一愣。这个书站，他自然是听说过的，早在他二时，自从手枪的《天神谭》被它拉去之后，杨凡就在关注它了，而后来又有几经典小说被它拉去，比如萧鼎的《诛仙》就是，每次都让杨凡懊恼不已，对“龙渊阁”这个名字的印象也不可谓不了。

“去去去，最后一句话才是你的目的吧？”杨凡没好气地说。

杨辰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咳了一声后，又立刻板下脸来，义正严词地问：“老大，难你不知现在是新社会，不容许任何人有三妻四妾了吗？难你没有考虑过大嫂的受吗？难你…”杨辰一气说了许多，理，这些问题也是杨凡一直顾虑的难题，现在本该被问得哑无言、汗颜不已才对，可不知怎么，同样的话，从杨辰嘴里说来，杨凡总觉得有异样的味，于是反问：“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话就直说吧。”

”

这么有趣的家伙，现在可不多见了呀。杨凡心里胡思想了一会儿，忽然站了起来，郑重其事地说：“杨辰，这次你帮了我的大忙，虽说大恩不言谢，不过我还是要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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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直说啦。”杨辰看了他一，说：“老大，你以后反正也只能选一个，为什么不早作抉择呢？这样对大家都好，你也不用烦恼了，她们也不必受折磨了，而我，呵呵，也能多一个下手的机会了。”

对杨辰这个一力向他贡献了五百多万捐款，实际宣传效果更是难以估量的朋友，杨凡实在不愿意欺骗他，老实说：“两个都是，不行吗？”

想了想，杨辰了。

“呵呵，不用谢。”杨辰前半句的应答很是正常，但下半句又立刻原形毕：“你以后随时提供我最新的小说章节看就好了，另外，如果我以个人名义写书，你也要帮我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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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由于杨凡的先知先觉，一般总能抢先一步和那些大牌作者拉上关系，因此起终究还是括了网络上绝大分的好书，而对于这个竞争对手，杨凡也仅限于略微的关注，其实并没有真正把它放在心上。现在听说这个书站突然兴旺起来，杨凡吃惊之余，心里也是奇怪不小，至少如果双方境互换，换了他是龙渊阁老板，他是没有办法在起的光辉下把网站发展起来的。

“不只是起？还有什么？”杨凡大奇。据杨凡所知，在他“梦”中也曾经红火过的那些书站，在起的迅速发展下，一个都没发展起来，要么是开了几天就被迫关闭，要么脆就没有现过，现在虽然还有几个小书站在死撑，但看它们那样，怎么也不象能和起竞争，被他们转载几本，又能有什么用？毕竟首发的都在起啊，谁还去那些更新慢书又少的小地方看呢？

“知是知了，可问题是，我知的太多了。”杨辰叫：“我知的有两个版本，老大，你这里放句话吧，到底哪个才是我大嫂？”

“老大，我是说真的，你一个人的推荐，未必要比整个起的推荐差呀。”杨辰笑：“虽然你的书只算是起书库的一小分，不过有你书的，可不只是你的呀！”

“毕竟是差了不少。”杨凡不无歉意地说。

“那也行。”杨辰呵呵笑：“你现在也算是名了，通灵者的名，哪怕是不看玄幻小说的，也没几人不知了，有你帮忙，不见得比推差了。”

没想到，杨辰听了这话，显得更为奇怪，叫：“老大，不会吧？你连自己的对手都不知吗？最近龙渊阁的势很猛啊，照我看，也不比你的起差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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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杨辰笑：“算是吧，不过也不是为了我自己。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那个北大的同学了吧？他上次说他失恋了，我还以为谁有这么悍，能把眉从他手里抢走呢，原来是老大你啊！”杨凡愣了一下，忽然记起了些事情，恍然大悟：“上次他打电话来，应该是我接的吧？还有开学报到第一天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