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挪了挪,问:“此话怎讲?”
陈琳追随孔来到城主府,才一孔借住的客房,孔便连声呼唤侍从们拿酒上菜。等仆役们退下。陈琳迫不及待的开询问:“文举兄,我见青州百姓对玄德公异常恭敬,为何独文举公如此不客气。难,你不怕刘玄德震怒吗?”
果然,不一会,简雍率人走孔客房,商请孔搬迁。孔醉醺醺,假痴不颠的回答:“此地甚安,让我搬家,休想。”
我想,相较我吃喝的这东西,我拿一个北海郡相抵,足矣。况且,我们还有危难之中,转战千里的情份。”
简雍缓声劝解说:“主公看到你在广饶尚未有房,特地为你安排了梨街的房,那房毗邻张世平元老府邸,是张世平元老为主公建的别院。如今,街两旁正是硕果累累的时候,你住去就可以吃到砀山大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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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不满地说:“不去,让我和张世平那个商人住在一起,岂不是侮辱斯文。嗯,若是有可能,我倒想住在“国士楼”附近。每日
依孔对刘备的了解,刘备绝不会在族盟誓前与袁绍涉的。等到族盟誓后,青州就会有一大批生力军加盟,那时,刘备决不会给袁绍好脸。孔的而,与其说要与陈琳恳谈,装疯卖傻,不如说帮刘备打岔。而在塔中,刘备正是明白了这,才在双方言谈正时,悄然率人回避。
所以,前段时间,右军师沮授的儿殴打了刘备的义(刘浑),这事要是搁在别,是个大不敬之罪,或许,要诛杀满门。然而在青州,双方家长却毫无芥。小孩玩闹而已,刘浑要是有本事,他再打回来。否则,他活该受欺。
听到这里,陈琳放开心怀,举杯畅饮起来。孔却仍保持三分清醒,等待着刘备的安排。
说完,孔举起了杯,邀请:“孔璋兄,你尽放开怀吃吧。刘备好吃,天下无其右者,好不容易来他府上一次,你想吃什么,珍禽异兽,山珍海味,尽说,我来安排。”
孔抿了一酒,傲然地解释:“孔璋兄,看来,你是不了解青州,不了解刘玄德。也是,这几年青州借剿匪,封闭了对外联系,只有青州人自己走去经商,外人难得。所以,你们不了解青州,也是理所当然。”
然而,说它等级最不限制也可以,因为,今天的平民,明天也可能成为勋民,武士,也可能,直接成为罪民。这一切都是因为功民奖赏法与律法。若你遵守律法,在律法许可的范围内,你就可任意行事。比如:刑不及童,童之间相互争斗,那时小孩玩闹,旅法不涉,家长也不能介。
不过,从治国手段来看,我不如玄德多矣。自虎牢转战回来后,我已把北海与玄德,我嘛,就专职太守,无为而治。每日里,我可以有大量的空闲时间诗赋,往来友。实在无聊,就来玄德府上,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顺便和他老师卢公谈一番。
至于说到刘玄德嘛,世人都说他疯狂,然而,他确是最宽容的人。曾有乐安郡豪遣人行刺,但刘备却截杀刺客后,要求刑司依律置买凶杀人的豪。览将军你知吗,嘿嘿,他被主公自袁车骑那里掳掠而来,常怀异心,然而,刘备却毫不介怀,分一支骑军给他统领。”
孔看着瞠目结的陈琳,继续解释说:“至于说到我与玄德的关系嘛,我与玄德治国理念不同,玄德掌控青州多年,除了我自愿的北海地方军权、税权,他的官吏没有一人踏北海。这叫什么?他说:这叫双重真理。真理不应该只有一个标准,应该容许每个人持自己认为正确的理念。
一丈布,用汉尺量是一丈,用云尺量,是两米二。二米二和一丈,是一个事的两说法,说不上谁对谁错。这就是真理的双重。所以,我与玄德多年来并存与青州。
孔甩了甩长袖,答:“青州,是个等级最森严的地方,然而,也是等级最不限制的地方。说它等级最森严,是因为青州连百姓都分为几等,每个等级都规定了相应的礼节,相互致敬的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