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上建议:“为防刘备西压迫我们,我有两计可施,一为二虎竟之计,一为驱虎吞狼之计,主公可一边实行此计,为我们争取时间,一边猛攻长安,只要我军攻下长安,夺回汉帝,就可以挟天下以令诸侯,那时,刘备不得不遵奉我们的命令。”
戏志才一叠声附和:“刘备攻长安,必须跨过我军领地,只要我们先夺回汉帝,就可以抢得先手,号令刘备。”
曹大喜,问:“计将安?”
荀攸答:“刘备冀,是响应公孙瓒兵,如今公孙瓒退兵,刘备独得冀州,公孙伯圭一定不甘心,他们俩再稳定的友情,牵扯到利益纠纷时,也会现裂痕,主公可暗地找人与公孙瓒联系,煽动他要求与刘备共分冀州,让他们两虎相争,此乃二虎竟之计。
刘备念念不忘寻找张温之女张嫣儿,据我所知,当时在洛动掠的兵士,除大分与董卓退往长安外,还有一匈兵归附上党太守张扬,刘备占据冀州,张扬驻军的上党郡,河内郡最受威胁,王匡再降刘备,张扬必然警惕,主公可一面致信刘备,说找到确证:匈兵掠走了张嫣儿,再致信张扬,说刘备向他动手,同时可在张扬军中传言,刘备想来攻打并州,俘虏并拷问匈兵,匈兵凶悍,必然越境挑衅,双方战火一开,刘备经年作战,兵疲力,必然穷于应付,此乃驱虎吞狼之计。
二计并行,兖州就可获得息之机,兵长安,西迎汉帝。”
戏志才上补充说:“卢植迂腐,只要我军说要西攻长安,我想他会搜罗长安剩余兵械,资助我军。另外,谷城城守周仓固执,参军周瑜聪慧,我军多次以奋武将军的名义,下令谷城军队尊奉我们的军令,皆被他们拒绝。谷城城小但固,若归我军统,作为攻打函谷关的中转站,对我军大有益,明公可假意关心洛防务,要求卢植调回周仓周瑜,让我军接谷城,如此,后顾无忧矣。”
曹考虑半晌,答:“第一计尚可行也,第二计嘛,要纵容匈兵劫掠冀州,匈兵残暴,素为中原百姓痛恨,我岂能为争一日之长短,引异话兵祸害中原。我们派信使去上党,张扬愿不愿兵,由他去吧,要告诫他,绝不能给匈兵劫掠的机会。”
幽州,公孙瓒回军之后,立刻剥夺了大司兼领幽州牧刘虞的兵权,刘虞愁恨并,屡次邀请公孙瓒到幽州治所蓟县面论曲直,公孙瓒竟不上当,拒绝前往。刘虞于是暗中征兵,意图讨伐公孙瓒。
公孙瓒为幽州校尉,统幽州兵,汉兵皆受公孙瓒钳制,为了防止消息,公孙瓒预作防范,刘虞利用自己在鲜卑族中的威望,商请鲜卑言辞兵,讨伐公孙瓒,其中,乌恒族屡受公孙瓒、刘备打压,连续西迁,几年不曾劫掠,接到刘虞邀请,大喜,乃募集3万骑兵,号称十万,杀奔公孙瓒所在的易京城。
不过,刘虞虽然招引异族兵长城之内,但其人知异族兵劫掠成癖,恐怕事情万一闹大对他的名声不好,故此特地三令五申:不许焚毁民居,不得丝毫掠取,且反复待:“毋伤百姓,但诛伯珪(公孙瓒)罢了!”
可笑的是,被称为雄的曹,决拒绝招引异族兵,而被称为当世大儒的刘虞,却对此毫不顾忌,汉史上,记录了曹跨瀚海驱逐乌恒兵,却遮遮掩掩不敢明说刘虞招引鲜卑兵关,在隐隐的暗示后,转而猛夸刘虞为人仁厚。
历史,就是这样充满了不公正。
由于不能劫掠,参战的乌恒族士兵个个大失所望,兴味索然,行到易京城下,见到城池固,更觉得疲惰不堪,各有归志。
当时,公孙瓒想不到刘虞兵猝至,本打算弃城逃亡,到渔郡再召集属反击,等到登城墙一看,见到刘虞兵行伍不整,旗帜错,料知刘虞无能,遂指挥300护卫乘夜突击,因风纵火,刘虞军不战自溃,刘虞正在帐内庆贺包围公孙瓒,不想,瓒军突击而致,措手不及下,连同一众亲随,一古脑儿了俘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