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只准授予一人。有一些必需品,却是无法售特许权的。比如:粮。此外,没有刘备作公证人,皇帝即使想售特许权,也无人敢买,获得特许权的都是青州商人,其他郡商人想要重复购买特许权,却都顾忌到刘备凶恶,特别护短,万一惹事来,他会毫不顾忌的打官司、动武力。
皇帝默认了需要钱买东西的法,自此之后,大汉历代皇帝摆脱了盗的份,不敢再明抢明夺百姓财产。若年后,有人问起皇帝最后悔的几件事是什么,皇帝很郁闷的回答:他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初回后,收了青州商人的钱和东西。从此后他明白了一个理…拿人手短,吃人手。
正午,刘备与公卿大臣们在皇帝的二楼小客厅坐在新椅上,在新摆放的桌上,用新盘、新碗吃了一顿畅快淋淳的餐,心满意足的辞别皇帝,步门。
众公卿在卢植的引领下,飞奔向步广里,抢占房屋,刘备一拍曹的肩膀,止住了他的脚。
“孟德兄,你的侍卫在哪儿?”
曹疑惑地摆手招过侍从,刘备低声:“随我来。”随即拉着曹走向门旁的一溜车。
“这位是青州大相国堂隆。”刘备拉过一个黑瘦的汉介绍:“我等在函谷关停留十余日,就是为了等待堂相国赶到洛,这些车里是我今年四州的税赋,我提前给你,明日朝会,我推荐你为大丞相,剩下的戏你自己唱,后日,我青州开始撤兵。”
“真走?”曹半信半疑,刘备摆一付咄咄人的姿态,令公卿大臣和皇帝噤若寒蝉,本以为他也有董卓之志,没想到他真的毫不留恋的走开。
“兄台,这一走,岂不把我架在火炉上烘烤?”曹隐隐约约嗅到了一丝谋的味,却怎么也捕捉不到灵:“慢着,玄德公,我来上朝边只带几名侍卫,如此众多的金银,恐怕看不过来。玄德公还是分派些人手,把它一路护送到我安歇之下,如何?”
刘备拉着堂隆语态轻松地说:“皇对面,蓝天日永安所在的位置是丞相府,孟德兄可去那里安歇。车上有我的徽记,洛来往的多数是青州商人,你若遇险,吼一嗓,会有很多人来拼命,兄只去,无人敢接这些车。”
说罢,刘备与堂隆扭就走,才走几步,一名商人迎上,连声呼唤:“主公,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乃涿郡老兵,追随主公到了青州,以功民份退役,现在洛开了个小旅店,小店靠近洛,有一个码,主公今晚到我店中安歇吧。”
刘备止住脚步,上下打量着那人:“涿郡老兵?我记起来了,你叫李福,在张翼德庄园附近住,我记得你退役后安排在广饶城,东莱郡还有一片田庄,快过年了,怎么还四跑?”
那老兵“嘿嘿”地笑着,另一名在广场迎侯的青州元老急忙嘴:“主公,青州商社已为主公安排好住宿,顺将军已带人住去了,商社房屋宽大,禁卫容易,主公还是去商社安歇吧。”
刘备摇摇:“涿郡老兵随我征战多年,活下来的也没多少,好容易遇到一个,正好叙叙旧日情分。升平(堂隆),你去商社安歇,告诉张飞一声,有老乡在此,叫他过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