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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节(3/3)

更替。

宁与尹东的信函送州境后,刘备的全境动员令也下达到各地。同时下达的还有青、徐、冀、并边境单向开放命令。这项命令要求:青、徐、冀、并四州接纳在外境居住地百姓刘备领内。他们可在边境就近申请归化,成为刘备领内的平民。其中,青壮男丁编预备役,妇孺各养场,老弱工厂、商社务工。预备役男丁的家属可享受政府赡养,孩学校享受免费教育。

青州人负担较轻,这几年刘备频频击,打败了北方各大族,虏获无数匹。北方归附的族,还源源不断地为四州提供大量的羊。禁阉令下,不再是一次消费品。重钉蹄铁的推广,又使匹代替成了主要地畜力,农业劳动生产力大大提。工商业的发展,使刘备辖下变得空前繁荣。丰富的商品、大的销售力、效的生产率、安定的社会环境,加上较少的人基数,让青州地富足在海内外一时无两。

以前,汉代士大夫以每月吃上一次为奢侈,而刘备领内百姓只要有钱,每天都能吃到。而吃到普通的已显示不青州百姓的特殊。现在,青州行吃鲸鱼、鲨鱼,吃虾、吃蟹、吃海外奇珍。这生活传到外郡,已传得神乎其神。

尤其令外郡百姓羡慕的是:青州百姓有理自己的权力…只要挣取足够的军功,就可以元老院,监督地方官员施政。而即使不了元老院,他们还可以退役军人会社,通过会社表达自己的政治意见。同时,后半辈的养老也有了保障。

如此这般,前的富足加上未来的好预期,已给外郡百姓勾勒一幅人间天堂般地画面。外地百姓听闻传说,纷纷携家带,准备青州。但青州的繁荣是由青州百姓创造的,刘备还不打算分给天下人共享。青州律法对此严苛类似于战国时的秦境,无人敢收留没份标示的陌生人不说,这私自境的百姓一旦发觉,罚异常严厉,经常是以间谍罪以死刑。

边境百姓在几经试探后,已死了越境的心。而那些不断涌来寻找越境机会的外地百姓,在边境居民的劝说下,虽不敢但也不忍离去,他们留连于边境,最终形成了无数虚假繁荣的边境小镇。毗邻刘备的诸侯怕怒青州,对这些人也不敢过分迫,倒也使这些边境小镇成了难得的乐土。

刘备的边境单向开放令一下达,对于这些边境居民无疑是一个福音,命令颁布当日,边境小镇空群而联,人们抛弃家园,丢下一屋家,召朋呼友,空着拳上路。一路上,全是百姓的喊叫声:“快快快,这边境不知什么时候关,快,跑青州就是胜利。”

“孩他妈,快把包裹扔了,青州有安家费,那包裹不值几个钱,别为它误了大事。”

“孩,爷爷跑不动了,你力壮,在前面先跑,一到青州就申请加军队,等有了军功,哪怕我们赶不过边境,军队也会派人来接我们的,快跑,跑过去,全家就有希望了。”

望过去,青、徐、冀、并边境上,全是奔跑的人群,他们前的方向齐齐对准了对面边境。人卷过,打的人把桶丢在井里;农夫把农抛在田里;正在屋修理房瓦的人连梯都来不及用便涌;街市上的行人来不及回家,扔下买来的货就跑;守城门的军士听闻这消息不仅不阻拦,反而丢下兵尾随人而去;甚至,某些边境官员也脱了官袍,携妻带向青州奔跑。大路两旁,全是人丢弃的包裹、财、衣饰。往常这些东西会引发大规模哄抢,而如今,奔跑的人群视它们如同路边的野草,不仅不为之停下脚步,反而不断地增加它们的数目。

第二日,雪崩效应开始了,边境数镇此时已成鬼域,越境的人扩大到了更远的地方,并越来越往孙、曹领地纵发展。日的大地上,数十万,不,上百万百姓在奔跑,他们的目标…青州。渴了就在路边渠沟里喝;累了也不敢停留,只敢少少放缓脚步,饿了便在路边包裹中寻找边走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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