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谢兰亭再熟悉不过。
不仅是谢兰亭,便是清河王妃也傻在了原地,上下牙不停的打着寒战,脸青白的看了谢兰亭“王…妃,怎…怎么办?”
没用的东西。谢兰亭暗暗的啐了一,当下不再多说,几步回到榻边,回便躺回了榻上,一把扯住了清河王妃的手“痛,痛死我了,好痛…”
“王妃…”清河王妃束手无措的站在原地,看着倒在榻上的死死攥着自己手的谢兰亭“王妃,你怎么了?”
蠢货!谢兰亭再次暗暗的骂了清河王妃一句。
“我肚好痛,好痛啊…痛死我了。”谢兰亭的捂住了自己的肚,目光牢牢的锁着殿门。
这个时候清河王妃也恍然回神。
连忙坐在榻边上,宽大的裙摆将床榻遮去了半边,一边假意拭着谢兰亭的额,一边急声:“这些没用的才,让去请个太医都请不好。”
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
叶司盈与梅姑相携着走了来。
“这…”叶司盈错愕的立在原地,稍倾在听到谢兰亭那一声声的呼痛声时,步一提,几步走了上前。
“晋王妃,这是怎么了?”
清河王妃连忙站了起来,低垂了眉看着叶司盈:“太妃,晋王妃不知怎么了,一直说肚痛,适才臣妾已经使了婢女去请太医,可到这个时候还没请来。”
叶司盈飞快的与梅姑对视了一。
梅姑即刻返,对门外候着的人:“快,去请太医。”
叶司盈则坐在了清河王妃的侧,探手扶了谢兰亭“晋王妃,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六王婶呢?六王婶不是与你在一起吗?”
“痛,好痛!”谢兰亭低垂着双手着肚,脑里飞快的想着“我与六王婶原本是走到一的,后来我觉得肚不舒服,想着许是吃坏了东西,见离这淑澜殿不远,便到这来了。”
这便是说,她是肚不舒服想来方便的,谁曾想却不是吃坏了肚。而是突发恶疾!
“是啊,是啊。”清河王妃,忙不迭的:“我本是肚不舒服,不曾想才来,便看到晋王妃痛得在榻上打,边连个侍候的人也没有,连忙使了人去请太医,可…”
叶司盈一瞬间想起那个路上遇见的叫嚷着“什么也没看到的”女!她低垂了眉,目光仔细的扫过谢兰亭汗的鬓发,嘲红的脸,还有那鼻尖上的细汗,确实像她说的那样,是突然不舒服。可是…可是那抖抖擞擞似蝶翼的羽睫呢?那代表着什么?
一个人若是痛苦不堪,不是应该双眸闭吗?!
“我来的路上遇上了,到真是个笨的。”叶司盈取了帕,去拭谢兰亭脸上的汗,一边对清河王妃说:“可真是个笨的,连句话也说不清楚。”
清河王妃讷讷的低了,心里却是将叶司盈骂了个狗血淋。她当时看着谢兰亭神不对,只想着快些去请大夫来,哪里还想到其它的事。这会在看到榻下的那个男人后,她早已经悔得都绿了,早知就该将谢兰亭走才是。
只是这世界又岂有那么多的“早知”叶司盈的那句“可真是个笨的”明则骂丫,实际上却是骂她这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