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双全迎来的苏慕云,眉间便有了一抹恼,几步上前自双全手里接过苏慕云,不悦的:“不是说,让你卧床休养吗?怎的又下床了。”
“我这都睡了大半个月了,再躺下去骨都要酸了。”苏慕云抱怨的说:“再说了,太医也说了,到了后期适当的走走也是可以的。”
轩辕澈见得苏慕云眉间满是不快,又想着她自生产后,就没过这扇门,当下不由得又心疼了起来。
“那你躺累了后,便起来走走,只是千万别了风。”
苏慕云,想起他去晋王府的事,连忙:“怎么样,有没有为难你?”
“没什么事,就是喝了杯茶,说些事罢了。”
苏慕云怎么会不知,轩辕澈这是在宽她的心,不想让她担心,可是有些事他越不说,只怕她想的越多。
“你还是照实跟我说,让我心里有个数吧,不然万一哪天事情发生了,我连个准备都没有。”苏慕云由着轩辕澈将她扶到大炕上坐了,又拿了人扇,轻轻的扇了起来,柔声:“我也知,你是怕我忧思过度,可是你看,现如今不是你担心便没事的。怕是这上上下下多少人等着发难都不知呢!”
轩辕澈叹了气,他确实不想让苏慕云知晓太多。太医跟他说过了,这女人月很重要,万一落下什么病,便是一辈的事。然,正如苏慕云所说,这大庆朝上面的那位一直盯着他,什么时候会什么事,还真难说。
与其到时慌手慌脚,不如先让大家心里有个数,也免得事到临慌了手脚。
轩辕澈接过樱桃奉上的茶,揭了茶盖拂去茶面上的沫,啜了了,才将在晋王府发生的事告诉苏慕云。
待得他说完,苏慕云早已白了脸,抚了:“你是说那王安一直在胡桃木玉兰大照屏后站着,就等你承认了,他好向皇上禀报?”
轩辕澈。
苏慕云默了默,忆及前世之事,忖:王安完全可以跟轩辕骥联手假,向皇上禀报说轩辕澈承认了,可是却为何不曾这样?难这其间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的?
“王爷,那王安到底是谁的人?”
轩辕澈挑目看向苏慕云“怎的这般问?轩辕骥能将谢兰亭送给俞青狁,自然王安与他是一伙的。”
“既是一伙的,为何王安不向皇上回禀,便说王爷已然承认了?”
轩辕澈笑了笑,轻声:“媚媚,你可能不知吧,有疾残者是不能为帝的。”
苏慕云眨了眨,不明白轩辕澈怎的会突然说起这事。
“我想那王安应该是心里另外有了打算吧!”顿了顿,又:“再说了,王安应该也明白,他若是伙同轩辕骥假,只怕扳不倒我,反而是给自招祸。”
苏慕云了。
想来王安见得轩辕骥大势已去,已经无心助轩辕骥夺位。既然无心,便没必要得罪了轩辕澈!若是当时轩辕骥果真杀了轩辕澈那只是顺人情,可当被轩辕澈破他藏僧后,再不现那便真是杀之祸了。
苏慕云理清了脑海里七八糟的思绪后,只觉得脑仁一阵一阵的痛。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真希望日能过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