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医也不陈老夫人怎么想,只命随同前来的药僮回太医院抓药给赵嬷嬷,又仔细的告诉她如何煎药,待药煎好后又亲自看着季无忧喝下药躺着发汗,直到季无忧发透了汗,轻快了许多,孙太医这才告辞而去。
孙太医开了药,只是寻常的柴胡饮,陈老夫人看了方,见方上的药材竟没有一味贵重的,不免皱起了眉,只不过碍着孙太医是太医院里最通妇儿两科的太医,她才没有说什么。
不觉已经是季之慎的三七了,此时邓嬷嬷也养好病回到慈萱堂。而季无忧因为已经过了上一世母亲惊闻噩耗难产而亡的时间,心里也略略放松了些。她觉得娘亲和妹妹的命应该已经被自己保下来了。
陈老夫人听了这话只松了气说:“这便好这便好,可怜这孩才没了父亲,如今又病了,若有个什么,老可怎么对得起她死去的父亲。”
听着弟弟的声音透着委屈,季无忧忙笑:“无忌别担心,没事儿了,回就和你一起去给娘亲请安,刚才孙太医留了预防风寒的药,你乖乖儿喝一碗才能见的。”
这些日除过在父亲灵前守孝,其他的时间季无忧都带着弟弟在娘亲房中,其他哪里也不去,杨氏怀相不好,只能卧床静养,有儿女儿在跟前承,她的心情倒好了许多,却不知此时一双儿女要忍悲痛守着自己,一丝儿异样也不敢来,着实忍的极其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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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太医双眉皱的更,只沉沉说了一句:“症候虽急,却不要,喝几副药养上一阵也就行了。”
季无忧发透了汗刚刚换了净衣裳,便听弟弟在门外唤:“,你好些了没有,她们说你病了,不许我见你。”
赵嬷嬷到底是养过孩的人,她很有经验,在太医没来之前,她便将季无忧的外裳褪下,打来温用帕不停的给季无忧,帮她快些降低温。
等太医到来之时,季无忧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因为发烧的缘故显得很是虚弱,上一丝力气也没有,连手指都不想动弹。
柳氏听说季无忧的病不打,心中暗自懊恼,直怪季无忧病的太轻,怎么就不直接病死了呢,若没有季无忧,她的女儿就有之日了。
陈老夫人和柳氏不知,孙太医一靖国公府便直接面见皇后,向皇后仔细回禀季无忧的病情。
这一日季无忧吃午饭之时觉得涩鼻,也忽忽的发涨,一歪倒伏在桌上,赵嬷嬷大惊,上前抱住季无忧探手一试,不由“呀…”的一声惊叫起来“大小发了,柳,快去告诉二夫人,让她速速派人去请大医给大小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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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嬷嬷边说边将季无忧抱起送到内室的床上,柳也飞快的跑了去。
季无忌一听要喝苦药,不由垮了小脸,他正想撒赖过去,不防听到一声惊叫:“大小不好了,夫人事了…”
来的还是上次送灵之时给季无忌诊过脉的孙太医,他诊过脉后沉着脸直皱眉,闻讯赶来的陈老夫人和柳氏忙追问:“孙太医,忧儿的病情如何,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