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季重慎最吃苏姨娘这一,不大一会儿工夫便将在柳氏跟前生的气全都抛开,只和苏姨姨娘两人逗儿,三人亲亲的,瞧上去倒象是正经的一家人。
季重慎听着苏姨娘小意儿温存的话,心中越发舒坦受用,命**将两岁的季延云抱走,打发了房中服侍的丫鬟们,季重慎抱着苏姨娘便床榻之内,也不顾在孝中要为亲哥哥服齐衰一年的礼制,扯落苏姨娘的衣裳与之**起来。听得在房门当差的小丫鬟们面红耳赤心加速,个个都低着羞的不敢看人,只在心中暗自羡慕苏姨娘的得,同时对于得姨娘的生活也更多了几分向往。
却说苏姨娘见季重慎来了,便笑意盈盈的迎上前来,只字不问季重慎为何一脸怒,只一叠声的张罗着茶心,又温柔的服侍季重慎换了家常的衣裳,只说些季延云的趣事逗他开心。
逗了一会儿,季重慎忽然长长叹了气,沮丧的说:“阿柔,我对不住你们母啊!”苏姨娘立刻用手掩住季重慎的,不许他往下说,自己则轻轻柔柔的低声:“能服侍老爷生下延云,已经是阿柔天大的福份,老爷您快别这么说,只要老爷您好,阿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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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之时柳氏还安分,并没有一句抱怨,不成想一回到自己的房中便抱怨个不停,季重慎心中着恼,只大喝一声:“好了,母亲是长辈,说你几句算什么,这都受不住你还有什么用!还不与我住。”
苏姨娘忙惶恐:“妾只求服侍的老爷舒服满意,其他的并不敢多想,妾将来如何全在老爷,老爷要妾是什么妾就是什么。”
东跨院的动静自然避不过柳氏的耳报神,她听得季重慎了东跨院不过一个时辰便传了,恨的睛都充了血,恨不得立刻冲东跨院把苏姨娘打成个烂猪。还是宋嬷嬷听到东跨院传的动静便忙忙来到上房在柳氏耳边低语一番,才让柳氏压住恨意,从牙里挤一句:“好,我听嬷嬷的,且等着吧!”
说罢,季重慎一把推开正给自己解腰带的柳氏,怒哼一声大步走房门,柳氏追到门一看,只见季重慎门直往东走,不由气的脸都变了形,死死的扯着手中的湖蓝丝帕,好好一方丝帕被她“哧啦”一声撕作两半,纵是如此也难解柳氏心中之气,立在门不知骂了多少声“贱货”“臊蹄”之类的话。
苏姨娘越这么说,季重慎就越觉得对不起她,只抓住苏姨娘的手:“阿柔,你好生养着延云,有朝一日我必让将你扶正,让你正室夫人,我必要为你挣一份极风光的诰命,绝不止从五品,就是王妃你都当得。”
欣泰院东跨院住着给季重慎生下庶长季延云的苏姨娘,这位苏姨娘颜极好,为人又小意温柔极得季重慎的喜,却也不乏聪明能,要不然也不能在柳氏的重重算计之下还平安的生下季重慎目前唯一的一个儿。纵然是庶,却也稳稳的占着长之位,这不得不让柳氏每每恨的几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