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就算是帝室贵胄,犯下叛国之罪也必死无疑。”
庄煜:“这是自然,大哥,柔然军师杜陵,也就是宁王从前的谋士,放毒蛇袭击我的那个人,他已经于四日之前血枯而亡。因其死后尸乌青,停尸三丈方圆以内草木尽凋,所以我们便将他化了,他已经不能回京受审了。”
太恨声:“真真是便宜他了!若无此人兴风作狼,又岂会有这百灵涂炭之灾!其他人呢,那个柔然大王哈赤丹的情况如何?”
庄煜一听太提到哈赤丹,脸上不由哭笑不得的神情,没好气的说:“那家伙没事,吃了一顿饱饭之后,就闹腾着要庄炅,闹的沸反盈天的,把我们闹烦了,脆每顿就给他一个馒,里再掺些蒙汗药,天天昏昏沉沉的睡着,这才算是再没闹腾了,安安稳稳的被押到京城。”
太闻言立刻皱双眉,没好气的说:“混帐东西!”庄煜当然知大哥骂的是哈赤丹和庄炅,只能无奈的了。他还是得客气隐讳里说的,事实上那哈赤丹大王闹的都快炸了营,庄煜他们才不得不想了这个法让他安分一些,否则是要影响行程的。好不容易得胜还朝,凭是谁也不愿意让哈赤丹拖延了行程。
该说的都说完了,庄煜的看着太,一脸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表情,太当然知庄煜想问什么,可他就是故意不说,成心吊着庄煜。
庄煜到底没忍住,厚着脸小声问:“大哥,明天无忧会不会…”象这迎接大军还朝之事,通常女眷们要么在家里等着夫婿儿孙归来,要么在大军城必经路两旁的茶楼中包下包间,坐在楼上透过窗观看大军城的盛况,并没有女眷也城相迎的惯例。
太看着庄煜笑了一阵,挑眉问:“你说呢?”
庄煜急:“大哥,我要是知我还问你啊!”太拍了拍庄煜的肩膀,径直走到榻边坐下来,打了个哈欠之后方才懒懒的说:“累了,明天还要早早起,煜儿,歇了吧。”
庄煜气的咬牙说:“大哥,这里是我的营帐!”
太拍拍宽大的床榻笑着说:“知知,你小时候没少睡大哥的床,我都记不清你过多少次床了。怎么,现在反不好意思和大哥挤挤了?”
庄煜恼的脸都涨紫了,气极大吼:“有你这样当大哥的,一见面就取笑无忌,现在又拿我说笑,我…”
太闲闲笑:“你也去向父皇母后告状啊!我说无忌怎么长了,原来是跟你这个好夫学的。”太特意将“长”二字咬的很重,臊的庄煜脸上的都能烙过了。
次日金初鸣,庄煜便被太叫醒了,太神秘的笑:“煜儿,快起来,骑上无忌的闪电往得胜门走,赶的,别耽误了时辰。”
庄煜还迷迷瞪瞪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傻乎乎的问:“大哥,嘛啊,天还没亮呢!”说着他翻了个裹裹被又睡了。
太没好气的一掌拍在庄煜的背上,笑骂:“傻小,你不去以后可别后悔!我可去叫无忌了啊!”庄煜被太这么重重一拍,可算是彻底醒了,他猛的翻坐起瞪着太问:“大哥你说什么?”
太笑着说:“你懒的起来,大哥就叫无忌无去得胜门了。”
庄煜腾的了下来,上靴飞奔到衣架前,一把抄起架上的衣棠,边穿边往外飞奔,这会儿他可是彻底醒了。太只来得及说一句:“路上当心些…”庄煜便已经跑的无影无踪。太摇笑笑,盖好被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