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救救我们吧,我们到底是堂妹啊,上都着祖父的血…”季云突然伏地放声大哭,哭的好不悲苦凄惨,仿佛她有着天大的冤屈一般。季绣云一听妹妹哭嚎,立刻也跟着伏地大哭起来。
无忧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坐着,看她们妹哭嚎,直到季绣云和季云因为得不到任何回应而哭声渐息。季云抬起看着贵的堂,哑着声音叫:“堂,我们是血脉至亲啊,你是我们的大!”
无忧淡淡说:“你们就算是本的亲妹妹,只要犯了国法就得受相应的惩罚,天昭昭,又岂能随意而废!看在你们明日就要行刑的份上,本见你们一面,这一面已经见过。你们可以踏实上路了。”
说罢无忧便站起来往外走,这时季云突然扑向无忧,却被上有功夫的白虹飞脚踢开,重重的摔到地上。季云还是不死心,只拼命向无忧爬去,中不停的叫着“大…”
无忧猛的停了下来,她怒视季云,冷冷:“季云,当年午时二刻你在昊极院正房北窗底下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么?”
季云大骇,惊恐万分的瞪着无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她脸上也是一副活见鬼的神情,看上去极为扭曲可怕。
“你…你说什么!”季云哆嗦了好一会儿,才从双中挤这句话。
无忧冷冷说:“季云,别以为你是天底下最聪明的,需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你还有脸求本救你么?”
季云立时如同霜打了的茄一般彻底蔫了,她如一滩烂泥一般在地上,再没有了一丝起的力气。
季绣云一见到这情形立刻急了,她虽不知自己的妹妹都说了些什么,可是求生的本能告诉她,若不立刻把妹妹抛开单独为自己求情,她就再没有机会了。
于是季绣云尖声叫:“大,我可从来没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啊!”无忧皱了皱眉,淡淡:“想那般恶毒的主意,用脏东西害我孩儿,若连这样的事情本都要原谅,本还母亲么!”说罢,无忧便径直走了去,再也没有回看季绣云季云一。
无忧刚走慎刑司,便见庄煜站在慎刑司大门对面的柳树底下,眉宇之间有一抹担忧之。他看到无忧走来,便飞奔上前,急急拉住无忧的手,担心的问:“无忧,你还好吧?那东西本不你亲自走一趟。”
无忧原本心中的确有些郁郁之情,可是看到庄煜那双饱关切担心的睛,那些郁郁之情便不翼而飞了。她浅笑:“五哥,我没事儿。有些话,说来就能放下了。我们去给父皇母后请安,然后一起回家好不好?快到给孩们讲故事的时间了。”
庄煜牵着无忧的手,笑着应了一声:“好,我们走。”夫妻二人相携前往懿坤,季绣云季云之事便如青烟一般消散无形,无忧心中最后一来自前生的怨念就此彻底放下了。
次日午时,一相关人犯被押到午门外的校场,以五分尸之刑死。行刑之时,所有的王公亲贵文武百官都到场观刑。那极度血腥的场面极大的震慑了每一个人。所有的人都彻底了解了新君仁宗的雷霆手段,数十年间再无人敢心生反意。
天下安定,朝政也都上了正轨,转便是次年日,开之时,仁宗奉太上皇皇太后京南巡,随扈的自然少不了睿亲王府一家,留守京城的除了亲王庄炽,也不他人之想了。
不过庄炽此番留守京城倒是心甘情愿的很,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年轻的亲王妃氏刚刚诊了一个月的,庄炽当然要留在京城里陪伴妻,所以这留守辅国之事,他便责无旁贷的担了起来。
仁宗一行到了江南,住了江南最负胜名的退思园。这日庄煜正与无忧商量换上平民百姓的衣裳去逛当地最有名的山塘街,不想仁宗边的内侍贵华突然来请。庄煜与无忧说笑:“必是父皇母后想白龙鱼服,皇兄召我们陪伴护驾,走,咱们快过去吧。人多一起逛也更闹些。”
夫妻二人说说笑笑便走到了仁宗住,却见房中一个内侍都没有,只有仁宗铁青着脸坐在椅上生闷气。他一看到庄煜无忧来,便愤愤叫:“五弟你来看!”说着便将一封信拍到了桌上。
庄煜很吃了一惊,要知仁宗从来也没这样疾颜厉的对他说过话,无忧也是吓了一,心中又是疑惑又是惶恐。
庄煜赶拿过信来细看,一看之下也如仁宗一般气的脸铁青,一坐到椅上呼哧呼哧的生闷气。
无忧这下更加纳闷惊讶了,暗自忖:“还有什么事能把他们两人给气成这样,难京城大事了?可是也不象啊,那封信看上去既不象秘信,也不象是从京城发来的加急折。”
仁宗并没有让无忧猜的太久,只说:“无忧也看看吧。”
庄煜将信给无忧,无忧一看之下大惊失,不由失声叫:“怎么会这样!”
庄煜长长了气,愤愤说:“昨晚还见过父皇母后的,他们必定走不远,皇兄,我这就带人去找。”
无忧一听这话立刻皱起眉,仁宗亦沉声:“胡闹,怎么能带人找,父皇母后边只带了陆总与孟雪两人,若是走了消息为歹人所乘可怎么办?”
庄煜重重的叹了气,他怎么也没想到父皇母后会来这么一手,可让他这个儿该如何是好呢?仁宗说完也重重叹了气,这事真是难办啊!
无忧静静的坐在一旁,想了一会儿方才说:“皇兄,既然父皇母后已白龙鱼服离开了,我们何妨起程回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