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差五便让人收拾屋,似乎也只有亲人能到了。
“娘何必急,”二笑:“哪有在吃饭的时候让人收拾屋的,不急,待会儿吃完了饭,大嫂三嫂和娘继续聊,我让人去打扫那边的屋,我这里还有好些有趣的话本呢,只是不知阿阮喜不喜。”她是个快人,说的也笑意满满,总让人觉得心中也利了起来。蒋阮便笑着:“萧韶这几日忙的很,几乎日日不再府里,我也打算就在这里多住几日,只希望嫂嫂们不要嫌弃我叨扰。”
“不麻烦不麻烦,”三闻言惊喜:“那可好了,我每日困在屋里,都没个人说说话,阿阮来了也好,总算是有伴了。”
二闻言就佯怒:“你这说的什么话,难不成每日我不是人?真是白白陪了你这些时日。”
三就忙笑着告饶,一时间屋里声笑语一片,好不闹。待到了晚上,陪了几个嫂嫂们好好说了些话,也已经是夜了,蒋阮回到芳园,正要梳洗休息,却听天竺突然警惕的喝了一声:“谁?”
蒋阮回过,就见灯火的暗影中走一人,正是蒋信之,他看了一天竺,:“你先下去吧。”
天竺一愣,却也知蒋阮和这个哥哥自来关系亲厚,便也一声不吭的退下了。蒋阮与蒋信之走到院里的石桌前坐了下来,蒋阮笑问:“大哥这么晚不睡,不会是想与我闲谈的吧?”
“阿阮,”蒋信之的神情却是严肃起来:“他欺负了你了?”
蒋阮怔了怔,才回过神来,蒋信之嘴里的“他”自然指的是萧韶。她笑了笑:“大哥,他如何敢欺负我?从来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你这也是担心的太过了…”
不等她把话说完,便被蒋信之打断了:“阿阮,你我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这世上如今唯有你我二人最是亲近。你自小粘着我,虽然后来分开多年,可我并非不了解你。今日在这府里你本就行事异常。你小时候与我生气,不哭不闹,总是默默的走开,你习惯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不满,逃避直面的冲突。阿阮,你和萧韶了什么问题?”
蒋信之果真是了解她的,即便这一世她许多想法都已经改变,长期已久的相和一母同胞的兄妹之间的应还是让蒋信之一就能看她的不妥,只是,蒋阮有些无奈:“大哥,我与他的确是了一问题,不过若是连这问题都理不了,那你也太小看我了,总不能大哥要手夫妻间的事情吧。他没有欺负我,不过是我看他有些不兴,欺负他罢了。”见蒋信之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神,蒋阮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只是隐瞒了同萧韶的争吵分,:“锦衣卫始终是他的人,屋及乌,同样,我不乐意他锦衣卫,自然就不乐意他,所以想来散散心,顺便让自己冷静想一想事情的原因。”
“你是觉得…。”蒋信之惊疑不定的看着她才,垂思索了片刻,:“此事确实有些奇怪,我会留意一下的,既然如此,你便在这里多呆些日,那萧韶既然不为你,活该你有怒气要发。”他愤然:“我却是该给他些教训了。”
蒋阮笑了笑,忽而想起了什么,:“大哥,有件事情要与你说一下。”
蒋信之笑:“什么事?”他突然惊喜的看着蒋阮:“莫非我要多个侄了?”
“说什么,”蒋阮哭笑不得:“我想告诉你,这回中夺嫡,十三皇和八皇间,即便如今还能勉着保持中立,可越到后面,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总要表明一个队伍,大哥,我站在十三皇这边。”
“哦,”蒋信之有些失望,蒋阮说的这般大事,他却也是:“你不告诉我这回事,到了最后我也会选十三皇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