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竺有些摸不着脑：“少夫人是问什么？”

“她可有什么武功？”蒋阮的神情却是十分凝重。天竺也微微吃惊，却是仔细回忆了一下，摇：“没有的，不过她边的丫鬟倒是有一功夫，不过也不，应当是为了自保而已。”这也不难说明什么，以姚念念这样份的姑娘自己门，总要随带几个侍卫的。姚念念大约是不想带侍卫，便带了个有些功夫的丫鬟也是一样。

“没有武功，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蒋阮问。

天竺摇：“没有发现，少夫人问这个什么？姚家小只是普通的闺秀，怎么会有武功或者？”锦衣卫中情报从来不少，姚念念又是这个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家闺秀，什么个情况自然是人尽皆知，就是这样的姚念念，蒋阮怎么会突然问她会不会武功？天竺百思不得其解，却见蒋阮慢慢的垂下，：“她不是姚念念。”

“什么？”天竺大吃一惊，低声：“她不是姚念念，是谁？”

“事情有些棘手，”蒋阮突然：“你想办法找到萧韶，让他早些回府，有要事相商。”

天竺事也很麻利，也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萧韶便回了府。他应当也是从外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衣裳都没来得及换，一见蒋阮就问：“什么事了？”

蒋阮看他如此担忧的模样倒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将他拉屋把门掩上，萧韶安静的任她这一切，待蒋阮拉着他在书桌前坐下来，还不不慢的倒了杯茶给蒋阮：“慢慢说。”

“我今天遇着了姚念念。”蒋阮。

“恩？”萧韶一挑眉，只听蒋阮又：“我怀疑她不是姚念念。”见萧韶没什么反应，蒋阮有些疑惑，随即明白过来，怒：“你早已知了？”

“别生气，”萧韶见她又要生气，连忙先将蒋阮的怒火扼杀在萌芽段，安抚：“之前有过怀疑，到现在才差不多被证实而已。你如何知的？”他岔开话题。

蒋阮瞪了他一，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这几日她又没在府里，萧韶就是想告诉她也没得告诉。便：“之前就觉得有些奇怪，大约是直觉吧。总觉得和我最初见她的时候显得很不一样，所以今日在街上瞧见的时候，就故意试探了她一番。”蒋阮将在街上请姚念念帮忙找月光石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即：“那嘉林不过是我随胡诌的一个地方，也本没什么月光石之说，她竟也应了。显然对南海一带本陌生的很。姚念念自小跟着姚总督在滨海事，怎么可能连这小事都分不清楚。她一定有问题。”蒋阮目光沉了沉，慢慢开：“我猜，她是南疆人？”

萧韶定定的看了她半晌，才微微叹气，有些无奈：“不错，南疆人生狡猾，你一旦被牵扯来，难免有危险。”

“我自然不怕什么危险。”蒋阮瞪着他，忽而中划过一丝狡黠，：“我大约知了你们的计划，所以提前帮你开始了罢了。”

萧韶微微一怔，似是在揣蒋阮话里的意思，而后才：“你…。”

蒋阮微微一笑，打断他要说的话：“不必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南疆若和宣离要勾结在一起，迟早对宣沛也有影响，我总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你要拆穿她？”萧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