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风轻咳一声,打断了柳的目光,他笑:“柳太傅,请坐。”
齐风微微一笑,:“我想知柳太傅的意思,十三殿下和八殿下,以柳太傅的光,看来谁适合大锦朝未来的储君?”
柳:“此事容不得在下置喙。”皇家夺嫡,哪里就容得上他来说话了?更何况如今柳对齐风充满警惕,便是齐风说的每一句话,柳都要细细推敲。
“柳太傅是个快人,不过以柳太傅的地位和官位,要个中庸之人也不难。可是世上之人,但凡有才的,谁不希望能一番大事业呢?为臣,辅佐君王是本分,也是一生的夙愿。柳太傅就没有想过,辅佐帝王,陪着帝王一起看江山一日比一日繁华,为苍生多些事情?”
柳神不动,心中却忍不住有些惊讶,对于齐风她并不是很熟悉,却也知齐风这个人在朝中便如他的官位一般不起,这样的一个人,连影响全局的力量都没有,自然是不会了夺嫡的人中。谁知如今齐风这番表态,不仅表明了与莫聪和锦英王府的关系,甚至还透一个信息,这齐风本便是不简单的人。
齐风的才从来都不差,尤其是善于针对人的想法来行劝谏。柳才华横溢,虽然当初有先帝赏识,可太傅这个职位,终究是没什么实权,对于江山上的政事,也是不了主的。柳当初朝为官,为的就是凭借一己之力改变自己中的不公平。可是如今看来,他本没有到自己当初的想法。齐风的这番话,与其说是许诺,倒不如说是提醒,他在提醒:不忘初心四个字,你可曾到了?
“说得好,”齐风
柳收回思绪,见齐风也没有要叫萧韶的意思,便明白这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谈话,至少不比与萧韶正面,心中不知为何竟然松了气。随即他坐了下来,抬看向面前的紫衣男:“是你叫我过来的?”
对于萧韶,柳从来着一复杂的心情,他知皇帝信任这个人,却对这个人又有些怀疑,可后来见萧韶待蒋阮是真心呵护,好似那些不甘心便也慢慢散了。不过即便如此,在这个青年面前,他还是生了一难堪,那是面对一个胜利者的窘迫。
如此一个不简单的人,在朝中,却多年没有动静,忍着一个中庸的官位,这其中莫非是有什么目的?柳也不是死读书的书呆,前朝有些篡权的事情也曾听在耳中,心中不由得就有些惊疑,该不会是…。萧韶想要自立为王吧?
锦英王府素来就有臣贼之名,若是自立为王,倒也没有辜负这名声。可若是真的如此,柳心中已然下定决心,就是蒋阮也不成,他绝不会助纣为,成为篡权的帮凶。
柳心中陡然想起一些旧事,他也曾见过萧韶的,当初朝为官时,便已经从众人中听到了萧韶的事迹。自然知这锦英王府是臣贼之家,后来见蒋阮与萧韶有了纠葛,也曾劝过蒋阮,希望她莫要将自己搭去。而事实上,最后他的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甚至那时候便已经看得清楚,蒋阮和萧韶之间关系匪浅,怕早已就是老相识了。
萧韶并没有朝柳看来,他专心的把玩自己手中的匕首,好似前只有专注的自己这件事情,可认真一看,却又觉得他本没有看匕首,他的中什么都没有。
“正是。”齐风微微一笑,自己提起一边的茶壶给柳倒了杯茶:“不必诧异,想来莫聪之前也与你说了,找柳太傅过来,实不相瞒,是有一事相求。”顿了顿,他才继续:“而这件事情,正是府上三嫂提来的。”
柳:“那又如何?天下江山,顺其自然,便是陛下的决定,也不是我一人能左右的。至于辅佐君王,无论我在何位置,都会忧思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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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柳的脸越来越难看,齐风却好似猜到了他心中所想,笑:“柳太傅可知如今朝堂之上是什么时局?”不等柳说话,他便自顾自的:“陛下驾崩突然,太后娘娘年事已,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天下的主,终有一日会坐上位置。如今可是只有两位皇,八殿下和十三殿下,这两位可是不分伯仲啊。”
柳冷声:“你想说什么?”齐风这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要与他讨论这大锦朝国君的问题了,这可是大逆不的话,柳几乎可以断定,接下来齐风要说的话,必然就和夺嫡有关了。思及此,他又看了一靠在窗前的萧韶,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愤怒,萧韶这般想,可曾想过将蒋阮置于何地。貌的女要生活在世界上,本就一个不小心容易招惹是非,当初蒋阮就因为萧韶得了一个攀上枝的名声,如今萧韶这般,可是想要那女被世人诟病祸国妖女不成?既然娶了别人,为何不心呵护,为何要如此糟蹋?
只穿了一件黑金锦袍,姿,正靠着窗垂眸把玩着手中一把匕首,五官秀绝,不是萧韶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