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去,本夫人的新房间得重新布置,可不能要这些旧东西,晦气!”红月红微启,一脸的嫌弃。
话音一落,就有一大排的绿衣丫鬟有次序的从外面走了来,二话不说就将这屋里的东西往外面搬,噼里啪啦的,毫不留情,就连宋诗灵最喜的衣服也甩在了地上,让人踩了好几脚。
那几脚仿佛是踩在宋诗灵的脸,火辣辣的,她满气的通红,大声怒斥:“谁给你们的胆?敢本夫人的房间,都不要命了!”
话音很大,震得丫鬟们一颤,但是只是短暂的停顿,没一秒钟继续搬动着这个屋里的东西,本不把宋诗灵的怒气放在里。
看着宋诗灵那如来自地狱般狰狞的模样,红月轻轻捂嘴一笑,里闪烁着讽刺的笑容:“从今天开始,我红月才是这个将军府里的正统夫人,你,宋诗灵只不过是将军一个低贱的妾侍,识相的话赶过来给本夫人请礼问安,否则可别怪本夫人新仇旧恨一起算!”
每一句话就如同掌一样扇在宋诗灵脸上,她哆嗦着嘴,不可置信的咬牙切齿:“你胡说八,我才是夫人,你只是丰那个贱男人的床婢,敢自称夫人,真的不要命了,来人,给本夫人掌嘴!”
话音落下,却没有任何人上前行动。
看着越来越空旷的屋,红月呵呵的一笑,随即叹了气,脸多了一抹沉:“一个床婢怎么有能力住这玲珑园?”
她眸光变得更加的幽,望着前一脸戒备愤怒异常的女人,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兴奋的笑容:“今天开始,我再也不必看你的脸过日,这个将军府里我最大,将军已经承认了我的份,只等这个房间装饰好,就给我一个正式的将军夫人仪式。”
宋诗灵怎么没想到才去王府没两天,这里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容僧所,不,这肯定不是真的,丰极那个贱男人怎么敢?她的姑妈可是太妃,背后有着护国王府撑腰,她怎么可能去给人妾!
红月好歹伺候了前这个疯女人十多年了,怎么会不知她脑里所想,她勾起一抹笑意,似险,似不屑,又似算计:“别指望你的太妃姑妈了,别说她现在不会你,哪怕她愿意,愿意为你,本夫人也不怕!”她早就钱打听到了,面前这个女人本是在王府里闯祸了,才会灰不溜秋的回了将军府。
“你好大的胆,敢对太妃不敬!”宋诗灵颤动这手指着红月,心里蔓延着一不知名的不安,她了解红月,之前她给自己使绊也只是嘴上的,本不敢动真格,现在竟然敢让这么大肆旗鼓,难不成背后有人撑腰?
看着宋诗灵略显心虚和慌张的神,红月也不在隐瞒,她带着报复带着怨怼的仇恨光芒,直达她所恨之人的心脏:“太后娘娘授予了丰大哥威锋将军的名号,更将大夏国一半的兵力给了他,我也被太后认作了女儿!”
宋诗灵浑一颤,睁大睛直直的盯着红月,想从她上看一丝一毫说谎的迹象,可是半响,让她失望的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很有可能是真的。怎么会这样?她还没有等到舒姨的计划完成,没有等到成为表哥的侧妃,更在王府里还没有容僧所,就被告知这仅有的一个她看不上的地方也保不住了。
“从今以后就住北边的兰枫居,记住可得每天早起过来给本夫人请安,现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了,赶跪安就行,丰将军待会要过来了,让他看见这么一副死人面孔,可得要扫兴了!”
兰枫居,宋诗灵怎么会不知?那里距离下人房间最近,常年的冷异常,据说是曾经丰极的父亲为了惩罚红杏墙的小妾置办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