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通往幽州的,他为了避开耳目特地制定了一条曲折的路线,想先到徐州,再过路,由白云峡谷直接穿过去,这样的一条路本是没有人知的,怎知刚好中了敌人的埋伏?
“谁都有失利的时刻,要是觉得对不起那些将士,就好好的往前,务必救阿景和雪飞!”夏侯玄没有责怪萧寒,对于他来说,萧寒不仅是他的下,更是他的朋友,这些年他边的朋友少之又少,能有一个真心对待他的已经很不容易了,帝王之路注定是孤单的!
萧寒重重,眸眶有些微红,攥了缰绳,眸光丝丝盯着前方。
当前面的路越来越宽敞之时,众人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树木排排往后退之时,他们终于看见了这个森林的,原本以为风雨后见彩虹,可是当他们奔森林的那一刻,火光冲天,迎接他们的是排排冰冷的弓箭。
夏侯淳稳稳坐与枣红的千里上,眸光历的盯着路,待看见夏侯玄的影之后,他举手一挥下,冷箭如暴雨般席卷过去,好在夏侯玄和萧寒经过刚才的一次伏击,能保持警醒的心境,很快的宝剑抵挡了下来。
“大哥,不要箭,萧寒还在那里,都停下!”秦香君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满目的慌,着急的搜索萧寒的影。
待看到熟悉的人影之时,她呼有一瞬间骤然停止,无数的冷箭是从他边了过去,好几次差直接了他的,她整颗心个不停,甩开丫鬟的搀扶,急急的跑至夏侯淳前跪了下来,急急恳求:“大哥,他是我肚里孩的父亲,是你的妹夫,求你放过萧寒!”
夏侯淳低低的审视这个所谓的亲妹,眸光邃,动着让人看不懂的光芒,片刻后,他挥手止住了攻击,冷冷的声音:“萧寒,我见你是个人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愿意投降与我,替我杀了夏侯玄,我保你一命,允你荣华富贵!”
得到片刻的息,夏侯玄才有机会认真的望向他所谓的二哥,相煎何太急?他知二哥觊觎皇位,但是没想到他这般的心狠,竟然不惜杀手足来达到目的,他甚至不敢往后想,是不是母后默许的?一想到这里就是撕心裂肺的疼,好似被全世界抛弃一般!
“要杀便杀,萧寒不怕,更不屑与你这般臣贼为伍!”萧寒直接冷冷拒绝,声音透着沉怒和寒气。
“是吗?”夏侯淳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然后摇摇对着下的女人惋惜:“君妹,别说大哥没关心你,只是他不识好歹,为了父亲的大业,你且忍忍,日后我给你寻一个更好的夫君!”
萧寒这才注意到那跪在地上的女人背影是那般熟悉,顿时一不好的预袭上心,他抓了缰绳,克制自己不颤抖,眸中涌上了恐惧和怒气:“夏侯淳,你这卑鄙小人,立刻给我放了君儿!”
秦香君一怔,眸中一片死灰,溢满了绝望,手心手背都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该如何是好?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秦香君抿了抿嘴,脑海中除了对即将到来事情的恐惧,便找不其他了。
她站起,缓缓转过,眸光带着一祈求,知他的个,明知他不可能背叛他的主,但是她还是想试一试。
“萧寒,君儿求你,现在大局已定,再挣扎只是徒劳,为了我,为了我肚里的孩,你就妥协一次,归顺了吧!”秦香君幽幽的眸光锁在前面的男人上,声音带了一丝的微颤。
“君儿,别担心,我现在就过去救你!”萧寒没有思考秦香君话里的意思,大抵认为她是被才会说这番话的。
夏侯玄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急忙阻拦下了萧寒的脚步,警告提醒:“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情况!”
这时夏侯淳再次挑眉引诱:“看在秦香君为我提供情报的份上,我在给你次机会,萧寒,只要你现在归顺与我,以前的我都可以不计较,待我登基以后,给你官升至一品,让你们一家三团团圆圆的过日!”
萧寒原本张的面容在夏侯淳那一剂猛料中,眸中溢满了不可置信,他心中升起了害怕和愧疚,不敢转望向其他人埋怨责怪的目光,是啊!这条路线这么隐蔽,怎么会刚好被守株待兔?原来,原来他最亲密最相信的人竟然是细,他对不起死去的弟兄!
“秦香君,你为什么要这么?”萧寒愤怒之极,几乎咬牙切齿,心中更是被大的背叛笼罩,沉沉的罪恶压得他不过气。
秦香君此刻心里也不好受,他等了她十多年,她为了亲人卖了他,让他陷不仁不义的境界。
“萧寒,我不想的,我没办法背叛我的父亲…”秦香君满脸的愧疚,压抑不住心痛,她知这一刻开始,她和他之间全完了!
“哈哈哈…”萧寒眸光血丝蔓延,大的悲痛缠绕了他,让他呼不过气,得不到救赎,他转小心的望着周围那用陌生神打量着他的伙伴,最后望向满目寒冰的夏侯玄,他动了动嘴,却是无法解释,他是害死兄弟们真正的罪魁祸首。
握了握腰侧的宝剑,偌大的战场上,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对不起!”他声音暗哑,压制着极大的痛,环视着周围的兄弟,带着自责和歉意。
随后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他眸光一寒,踢了踢肚,以极其快的速度朝着夏侯淳奔跑过去,声音凝上了一层寒霜:“夏侯淳,纳命来!”
“不要啊,萧寒!”秦香君惊恐的望着那单枪匹的男人,不顾一切的朝着这边攻了过来,也许她真的错了。
夏侯淳冷冷一笑,心中暗骂了一句:不知好歹!
这是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结局,最终秦香君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心的男人被刀砍死,那温的血溅满了她一脸,鲜血将颅染成了一个血球,落在了她的脚边,那双始终带着的剧痛,怎么也合不上!
最初的百来人,到最后仅剩下十个人,这样的牺牲过于大了!夏侯玄仰望天空,心中有着空的落寞,萧寒的死最终在他心上刻上了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其实只是他,如果当初他没有抢了阿景的皇位,他的母后本没有嚣张的资本,夏侯淳永远只能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是他一次次纵容,一次次忍让造成了今天的结果!
虽然没有如愿杀了夏侯玄,但是此刻的他就像是落狗,翻不起多大的狼,他留下了一半人继续追杀,剩下的他带着返回了上京城,没有了夏侯玄夏侯景,没有了司南绝,现在上京城就是他一个人的天下!
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落地,很快在地面上汇集成了一条条小溪,冲洗这人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