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下跪,恭敬的同声:“婢珊瑚(白昙)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
太后笑,能让孙女放心的人,自然是信得过的。
殿内,安太妃和梵星月早已经席,梵星月一看薄情后的白昙,眸中闪过一抹黑暗。
是她吗?
那假扮成自己的女人,她居然还敢。
梵星月坐在安太妃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眸内闪过一抹恨意。
尤其是在安太妃看到白昙的背影时,脸上不经意间,的一丝惊喜的笑意,更是让她火冒三丈。
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竟然让母亲如此的思念她。
还有薄情是什么意思,向她炫耀扬威吗?真以为自己不敢动她的人不成。
薄情坐在上面,下面的一切尽收底,扬起角笑:“星月皇姑,您今天好漂亮啊!”一袭碧玉的衣裙,趁得她肌肤雪白,挽着髻,凤凰,彰显贵的份。
梵星月还没开,梵星雨就笑:“星月皇妹今日是双喜临门,再穿上太后赏的,这一仅次于金缕衣的玉羽衣,整个人看起来自然是特别神,特别漂亮。”
闻言,梵星月浅浅的一笑:“星华,不,是星雨皇,您真是特别会说话,听着就让皇妹喜。”
梵星雨讥讽梵星月是人靠衣装,梵星月讥讽梵星雨连名字都保不住,众人见二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火不容,无奈的摇摇。
薄情闻言,只是抿一笑。
“陛下驾到!”
“恭迎陛下!”
殿外传来太监的通传声,宴会的主角到场,除了太后和薄情,其他人纷纷下跪。
梵风坐定后,目扫一全场,淡淡的:“只是普通家宴,一家人聚聚,不必拘礼,都起来吧。”
普通家宴,梵星月微微一凝,随之淡然的坐回公主席中,如此一来她在一众公主中,越发显得她从容自若,别一格。
梵星雨闻言,瞟了一梵星月,心里暗暗一喜,让她嚣张,还以为太后设宴,真以为是给她接风洗尘,梦!
酒过三巡后,薄情暗示的看着梵风:“父皇,您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梵风一滞,凝神想了想,似是一直想不起来,看向李安:“朕,有忘记什么事情吗?”
李安被这样突然一问,整个人也不由的愣住,似是他也想不起来,自己日夜相随的陛下忘记了什么事情。
“父皇。”
薄情嚯一下走席,一脸着急的:“您答应过人家,要封赏星月皇姑和安太妃,您怎么能忘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