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了薄情打发南信天的决绝,三人都没有上回答。
沉默了一会儿后,似是经过一番思熟虑,箫遥才淡淡地开:“殿下,与诸国和亲是不是必行之举。”
“这得由陛下决定。”薄情把问题抛给梵风。
“既是如此,本王明白了。”
箫遥起告辞,谁也不知他,只是为了能跟她说说话,那怕是只有一句也好,他特别怀念还是东圣时,他跟她一起商议政事的时光。
“还有你们呢?”
薄情看着剩下的两人,她的回答应该已经很明确,他们还有什么疑问。
梵清一下一有节奏地着杯盖,箫谨熙无奈先开:“本王母妃有病,殿下是知的,只怕没有闲情应付那些公主、郡主。”他母妃是怎么疯的,前这个女人最清楚。
箫谨熙旧事重提,薄情也想起当年明妃的事情,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淡淡地:“此事,也自然在陛下的考量中,熙王不必心。”
这些人一个两个都在找理由,不愿意成为和亲的棋,既然如此嘛不直接去找父皇,而是来找她,她很欺负吗?薄情心里不甘叫嚣。
“告辞。”箫谨熙知答案后也不多问,主动告退。
“皇叔,该你了。”
看着坐在椅中安然品茶的男,那张说不上英俊的面容上,自有一番别样的尊贵容华。
梵清放下茶杯,看着薄情:“若非要娶一个女人的话,我来是想让你帮皇叔挑过一个好控制的,我不喜为这些事情费神,浪费时间。”
“皇叔就没有看上的?”薄情好奇地问。
“有,你。”梵清毫不掩饰。
还是这个答案,薄情无奈:“皇叔…”
“别张,皇叔开玩笑的。”
梵清打断薄情,中扬起一丝狭促,面上却无奈地叹气:“你不用每次都特意提醒我是你皇叔,皇叔知什么不该想,什么不该。你也知我闲散惯的,让你父皇少给我派事,我准备外游医,府里需要有人看着。”
薄情不由地松了一气,梵清笑:“丫,看到你这个放松表情,皇叔真有揍你一顿的冲动。”
梵清那声丫,让薄情更加轻松,摊摊手:“皇叔放一万个心,侄女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替你挑一个合格的皇婶。”
“但愿如此,对了,别忘记了你凌皇叔那份。”
梵清留下最后一句话,他要遭殃,为什么不拉一个来垫底,不然对不起自己。
闻言,薄情嘴角了,她怎么忘记了,这个皇叔本来也是个黑心黑肺的家伙。
送走四人,薄情无力地趴在桌上,片刻后似是想什么事情,飞快地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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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父二人同时醒了,不过姿势是一上一下。
此时小家伙正趴在慕昭明的膛上,两双睛看着彼此,四只珠滴溜溜地转,里面都有着相同震憾。
小家伙似乎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到,这个早上刚坑过自己的男人上,小脸上正迷糊着,不过心里却觉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