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瑶心中贴极了,就势靠在男人怀里,柔柔:“大爷有什么好主意?”
萧寒对着欣瑶的啄了两。低声:“我的主意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当初她怎么对你的,你如今就怎么还回去。”
欣瑶转过脸,对上男人的睛,抬眉:“萧寒,我这心里奇怪的。明明心里恨得要死,真要动她,却又动不了手。可看着她毫发不伤,心里却又不甘心。”
“你啊,还是心太!有什么下不去手的。”萧寒轻声埋怨。
欣瑶索把两条胳膊环在男人颈脖上,翘了翘角,笑:“倒不是下不去手,只是我想着,万一我真动了她,父亲虽说已不待见她了,可到底还是他的亲女儿,心里多少会有些酸涩。父亲这一酸涩,母亲那怕得不了好;母亲一不好,我这又担着心…如今咱们日过得极好,何苦为了她坏了好不容易得来的顺心日。我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买卖划不来。”
萧寒见女人胡搅蛮缠,说得统统不在理上,不由的失笑:“瑶瑶觉得什么样的买卖划得来?”
蒋欣瑶厚着脸:“我觉得,让所有人,心下觉得都亏欠我蒋欣瑶的,这样的买卖划得来!你想啊,只要我忍下这气,父亲一看到我,心中就有愧疚,心中一愧疚,就会对我和母亲加倍的好…”“然后呢?”
“然后…”蒋欣瑶有些胡绉不下去。
“瑶瑶!”
萧寒低低的叫了一声,正:“你是有丈夫可依仗的人,便是你动了她,岳父也不敢说你半个不字。我萧寒搏了这么些年,到来自己的女人还要看旁人的脸过日,那我岂不是白活了。”
蒋欣瑶轻声嘀咕:“那可是你岳父,可不是什么旁人!”
“便是他,也不行!”
萧寒脸一沉,加重了声音。
“你心里如何想的,便去,了事,爷帮你着;爷不住,爷亲自去求能得住的人。”
蒋欣瑶心里满满的都是喜,对着男人的便重重亲了一下,扬起笑:“一辈禁足,儿养在婆婆边,这样的惩罚说轻也轻,说不轻也不轻。当年周姨娘禁足了不过短短几年,人就老得不成样。一辈那么长,这样的日最是难熬。你家媳妇我不喜打打杀杀,那是人的事。你媳妇我就喜这样钝刀割,慢慢磨。”
萧寒心下不愿,却也不愿违了女人的心意,想想心又有些不甘,遂一把拉过女人,狠狠的吻了上去。
蒋欣瑶自知自己了件雷声大,雨小的蠢事,很是合的依偎在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