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
萧寒想了想又:“岳母,我听姨父说,元晨这孩读书极为用心,他日殿试,必有所成,依小婿之见,定亲一事,不亦过早,等将来中了举再议,也不迟。”
顾氏连连:“我与你岳父也是这般商议的。”
“岳父岳母见,如此这般,甚好!”萧寒及时的拍了记。
欣瑶在边上听得捂嘴直乐。
顾氏瞪了欣瑶一,又:“今日你二嫂回来说,欣瑜上午去了她府里。你二嫂见她可怜,拿了三百两银给她。”
蒋欣瑶脸一沉,正说话。
顾氏忙抢了先:“你也别怪你二嫂,你们是妹,以后怎么都好说,她是嫂,怕日后落了埋怨,才迫不得已拿了银,也是没有下次的。”
欣瑶一怔,半晌才叹:“我哪里是怪她?我是叹我那好二,在我这里受了冷脸,居然又跑到二嫂那边,真真叫人说什么好?”
…
“皇上,暗卫有信来。”李宗贵小声。
“谁的,拿来我瞧!”
燕淙元下未抬,只顾奋笔疾书。
“回皇上,是萧指挥使的。”
燕淙元放下笔,接过笔,只略瞧了一,便然大怒:“迟家,好的计谋。”
李宗贵吓了一,缩着不敢说话。
燕浣元把纸往李宗贵脸上一砸,来回踱步。
李宗贵接过来瞧了瞧,顿时明了皇上为什么动怒。
蒋家是那位的娘家,萧指挥使凡事又只听那位的,平王,杜太医与那萧指挥好得恨不能穿一条,这般拐弯抹脚,怕是所图非小。
李宗贵念及此,忙劝:“皇上勿恼,蒋家既然已经拒了去,迟家也无可奈何。”
燕淙元定定的看了李宗贵半晌,幽幽:“朕坐在这个皇位上,苦苦支撑,励图治,怕辜负先帝的厚,对不起列祖列宗,偏偏朕的后,算计着朕,算计着朕的人,这让朕,如何不寒心!”
李宗贵如何敢于皇帝对视,忙垂了脸:“皇上,那迟家也是怕皇上…”
李宗贵自失言,吓得跪倒在地,一动不敢动。
燕淙元默然许久,背手走到御书房门,双手用力一推,门吱呀一声大开。
月明星稀,夜暗沉。
一残月半稳半现。
李宗贵从地上爬起来,颠颠的跑到皇帝边,小心翼翼问:“皇上…”
光影投在这位年轻帝王的脸上,衬得五官致而立,那邃的目光,透过朱门,飘向了极远的所在。
许久,一个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