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想借十六的手,给皇后一个教训。”
“正是!那张家姑娘今天无论如何也会落,无论如何都会断一条,十六那番话,早晚会说。”
杜天翔不屑:“二哥也太过小心了些,这事,他自己就可以,何苦牵扯到十六!”
蒋欣瑶嗔看了他一,笑:“表弟,倘若你老婆和你萧寒表哥起了冲突,结果你帮了你萧寒表哥,旁人会如何看?”
“噢,我知了,二哥是想让旁人看到,他与十六手足情。”
萧寒:“十六为他吃了这些苦,二哥心中有数,一来是想为十六抬抬势,二来,也是因为韩王被禁一事,朝中有人议论二哥不顾念手足,不能容人。二哥是想堵住天下人的幽幽之。”
杜天翔这回算是真正听明白了,笑:“原本是好事,结果反被十六算计去了。他什么时候起的这个心思,我怎么半风声都不知?”
萧寒苦笑连连:“何止是你,连我都被蒙在鼓里。这下可算一了百了,再不会有人参奏平王府无一事,也不会有人削尖了脑袋往平王府人。十六这会算是真真正正的清净了。”
“又何苦搭上自己的名声,他与阿远的事,也不是没有办法。”杜天翔一想到自己的兄弟从明日开始,便会被人嘲笑不能人,心便有几分抹不直。
…
蒋欣瑶笑容僵了僵,沉:“我且问你,你们三人去,遇到了什么事?”
杜天翔嘴角一扬,眉挑起,忽然一拍大,吼了声:“我明白了,怪不得十六这般行事。”
蒋欣瑶看他一,笑:“你明白什么了?”
杜天翔冷笑一声:“那个叫什么张的,个舞,往阿远怀里一躺,十六气得差吐血。十六的脾气,你们是知的,我怕他们俩个有什么好歹,就跟了去。”
“后来如何?”
“后来我便远远的跟着,十六与阿远站着说了会话,怕是阿远哄了几声,那十六脸才稍稍转好。我见十六脸好,这才走上去。酒喝多了,自然有几分内急,我与十六便去小解,留阿远一人在原地等。哪里知…”
“必是那张家姑娘…”萧寒冷笑。
杜天翔朝萧寒翘了翘大拇指,不屑:“要说如今的姑娘,也真真是大胆,长得也不差,家世也是好的,背后还有个当朝皇后,虽说迟家是不行了,可碍不着张家什么事,到外找个官宦人家个当家,也是使得的。偏偏心思不正。”
蒋欣瑶不耐烦听他长篇大论,忙:“说正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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