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天翔、萧寒与我都是最懒的,谁想动那颗大树,谁便是我们的仇人,不是沈家,还是别家。”
燕淙元抬了抬眉稍,心下微缓,却呵斥:“什么皇上皇上的,连声二哥也不会叫了?”
欣瑶会心一笑:“二哥是天。上的龙威人,我怕冒冒然叫了。二哥定我一个不敬之罪。”
燕浣元见她这会,还能笑来,也跟着扯个苦笑,举了举手,示意她坐。
“便是你不来,等小寒从乾西殿回来,我也会去府上找你的。这会,是你没沉住气。”
欣瑶将将坐了半个位,展颜笑:“这就更能衬皇上有丘壑,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非凡夫俗能比。”
燕淙元轻笑一声:“得了,别拍了,说正事要。军中的事,你知了,不过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
欣瑶眸光轻轻望向乾西殿的方向,叹:“是不是太后了什么事?”
燕浣元目光一聚,正:“果然聪慧,正是如此。刚刚一个时辰前,太后被人发现自谥在寝殿的大梁上,早已没了气息。”
蒋欣瑶咬了咬牙,恨声:“两个时辰前,兵寺步三刚刚察觉燕红玉边的白嬷嬷有些不妥,白嬷嬷就被人毒杀了。一计连着一计,一波着一波,二哥,果然有人把坑都挖好了,就等着我们下去。”
燕浣元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冷冷:“不仅如此,军中来报,程大谋反,斩杀施杰幼及诸多将领,中军二十万将士十五万落他手。大军兵分两路,一路大举南下,直京城。另一路拖住左,右两军。”
十五万叛军压镜…
竟是十五万啊…蒋欣瑶大惊失。她虽然已知程大反了,却未料到此人动作如此迅速。
说话间,萧寒一脸肃穆大步从外走来,目光的盯着坐上之人,脸一缓。
蒋欣瑶回望过去,不过分开将将一两个时辰,不知为何,竟像过了半世一样漫长。
夫妻俩视线缠绕在半空中,彼此心均是一震。
一声清咳响起。
萧寒回过神,朝燕淙元抱拳:“回二哥,太后果然是自谥而亡,并无任何不妥之。”
“确定无疑?”
萧寒正:“确定无疑!我与刑的人仔仔细细检查过第一角落,均无发现。且乾西警卫森严,看守的警卫均说无一丝声响发。”
欣瑶沉思:“可有遗书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