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四肢发麻,连脑袋都开始发麻。
**概见我脸有些不好看,皱眉:“谁喝醉了酒。叫了谁的名字,你是说得清楚些。我好帮你分析分析!唉,天翔,不会是你吧?”
我悚然一惊,惊一声冷汗,忙遮掩:“那个…那个…阿远他梦都叫你的名字!”
…
燕十六听了一蹦三尺。
他勾住我的肩膀,连连追问:“真的,你说的可是真的?他是怎么唤的,他为什么喝多?是不是我大婚他不愿意了…”
我如何能答得上来,只有逃之夭夭。
…
从平王回来,小爷我往太医院告了假,直接去了怡红院。
自打莺归拒绝了小爷后,小爷往怡红院去的次数越发的多起来,只恨不能在那扎了,银如一般的去。
小爷我在怡红院还包了两个牌,长得那个叫啊,材那叫一个妙啊,功夫那叫一个好啊,简直让人仙死。
奇怪的是,灯烛摇曳,挥汗如雨之后,事后觉得,也不过如此,一切索然无味。
…
那日怡红院新来了个姑娘,很是活生香,老鸨那个不要脸的老妇人,撺掇着我尝尝鲜。小爷我素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尝鲜便尝鲜。
把人叫来一看,我愣住了神。
那一夜,小爷像吃了蓝小药一般,不曾止歇半刻,最最酣畅淋漓的那一刻,从咙里低低吼一个人的名字。
这人的名字吼,我一如注。
终于。
我在一个女人的上,明白了对另一个女人的情。
原来,我杜太医最擅长的不是治病救人,而是——自欺欺人!
…
我连带爬的去了怡园。
阿远还未睡。
他在院中支了一张小几,令莺归了几个下酒菜,正自斟自饮。
他见我来,鼻对着我上嗅了嗅,皱着眉吩咐下人替我备上一桶。
我知他素来净,洗过之后,穿着他的衣裳便走了来。
院里,莺归穿着一月牙白的衣裳,弯着腰正替我摆放碗筷。月光柔柔的照在她上,风拂过她的碎发,她习惯的往耳边一撂。正是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像一响雷般在我耳边炸响。
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女轻盈一笑,款款淡淡,明明滟滟,似一笼清光傲杰,似一抹秋神,让人移不开去。我定定的咧着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