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能防守这条战线,我们呆在这里的时间比英国人长,我们总是着最脏的活,着最累的事情,然后吃着英国佬的发臭的补给,着他们的劣质烟,上帝,他们的心太坏了”
“别抱怨了,托伊”坑里的兰尼走过来,他蹲在火堆旁边,对着托伊摇笑“最起码我们还活着,即便是活在地狱一样的地方,也比下地狱”
托伊用手扇了扇,用鼻闻了闻烤的味,然后:“你是对的。兰尼,我想这应该是我见过的最糟糕的地狱了”
E连的兄弟们经历的,也是其他连队的士兵经历的,很显然也有一些人因为忍受不了这样的环境而发疯,但是E连从来没有这样的现象,他们总是还抱着希望。
“谁要咖啡?”堑壕里两个人在大雨滂沱的堑壕里穿行,听得来是大兰曼的声音“泰伯特军士长了一些咖啡,谁要?”
“其实味很不错”是泰伯特自己的声音。
泰伯特端着一个大缸,走在堑壕里,兰曼走在他的前面,然后他看到了米勒。米勒一坐在泥地上,目光呆滞,并且有些涣散。呆呆的一动也不动。
“嘿,米勒”泰伯特叫了一声。
米勒没有动,他似乎失去了反应。兰曼转也看到了,不由暗自嘀咕了一句:“上帝,这小不会是挂了吧”蹲下推了米勒一下,这才让他反应过来,他猛然的就像是从睡梦中惊醒的人一样,吃惊的看着泰伯特和兰曼蹲在自己面前。
“上帝,军士长?班长?”米勒吃惊的看着他们“你们疯了吗?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们有什么不对劲吗?”
“哦,该死”兰曼低声骂了一句,然后一掌拍在米勒的盔上,又提着他的衣领将她提起来,没好气的:“好了,米勒,你这样才是疯了,知下雨天为什么不能坐在地上吗?因为雨会让你的长疮,然后腐烂,发臭味。这会熏到兄弟们的,你帮了德国佬的忙”
“噢,对不起”米勒赶的立正,但是他刚刚一并,就觉到自己的一阵痉挛,不由嘴角搐了一下,然后可怜的看着兰曼“我想,恐怕你说的对”
泰伯特摇摇,将缸递了过去:“拿着,喝一,你会觉好一些的。”
“谢谢,军士长”米勒激的,然后狠狠的了一大在嘴里
“你还真是不客气”兰曼不由摇而笑,然后拍了拍米勒的肩膀“如果你实在受不了了,那么就去坑呆一会,那会对你有好的,那里有火,顺便将你的烤一,这样你会好过一些,不至于让他腐烂”
“谢谢,班长,这真好笑”米勒忍不住咧了咧嘴,对着兰曼挤一个笑容。
“好好休息吧,小”兰曼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然后和泰伯特继续的在坑中吆喝着。他们的法很显然对E连的兄弟们有效果。哪怕是一冰冷的咖啡,也会让人到自己的存在,唤醒胃里的那蠕动的觉,让自己觉得自己还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