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看到四周围的人群的不怎么对,再也不是那看稀罕的惊奇的,而是带着一些愤怒。他们看到了赫尔曼手中的钞票,还有姑娘惊慌失措的求助,将这个家伙误认为是在调戏良家妇女的混了。
“好吧,好吧”看着那名姑娘一个拐弯就不见了踪影,赫尔曼耸了耸肩膀“中国的女人似乎很怕我们,伙计,我长得不像是坏,是吧?可是她为什么要怕我?”
“因为你是个混”考夫曼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他觉四周的居民看他们的神,就好像是在看两个混一样,不由有些生气。这只不过是个小曲,对于两个想来寻作乐的家伙来说。
“站住”忽然后就传来了严厉的呵斥声音,虽然听不懂在说什么,但是两人下意识的就知是有人对着他们说的,因为声音就在背后。两个人转过,然后就倒了一冷气,后站着七八个穿灰布军装士兵,他们端着步枪,中间的还有个举着德国产的瑟军用手枪的人。他们似乎都有些义愤填膺的等着两人,而说话的很显然就是中间那个举着瑟手枪的人。
“该死”考夫曼低声嘀咕了一句,然后慢慢的举起双手“这是怎么啦?我们是不是有些误会,伙计们,我们是国人,是你们的朋友不是坏”
“他们听不懂的”赫尔曼低声对着考夫曼“但是我们为什么会被他们这样对待?”
这时候忽然赫尔曼见过的那名姑娘从人群中挤上前来,睛通红的指着赫尔曼对着那名拿瑟手枪的人哭诉着什么。然后就看到那人将手一挥,大声的说了一句。立即上来几名士兵,去反剪两人的手,要将他们当场制服。
“别动,赫尔曼,你这样会让我们送命的。他们手中有枪”考夫曼对着似乎要反抗的赫尔曼说“该死,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你这个混,肯定是那个女人,这都是你的错儿”
“好吧,好吧,这都是我的错”赫尔曼放弃了反抗,乖乖的被这群人押着,他不满考夫曼的指责“他们肯定是错啦,我可什么也没有”确实,他什么也没有,除了想用一卷元和巧克力还有香烟换取一名中国姑娘的好之外。
下午的时光是比较悠闲的。突击队员的训练一般安排在上午,有时候是晚上,队员们这时候,要么呆在营房内,要么就是偷偷的往镇上去,但是外假给的很少,帕克斯为了防止日军的情报机关侦察到这里的情况,一般一天里只有少数的几个人才能拿到通行证。帕克斯少校正在连指挥里和威尔士上尉商量如何针对拯救任务而行商讨,忽然就听到外面一阵吵杂声,正在皱起眉的时候,忽然李普军士长走了来。
“帕克斯少校,外面好像是一个排的中**队,他们扣押了考夫曼和赫尔曼。现在正想冲破我们的哨位,我想这事得由你来面。”李普说的很快“我已经叫兄弟们好了准备,以防现意外的情况。”
“见鬼,这两个家伙惹了什么麻烦了吗?”威尔士上尉不由恼怒的说了一句,然后对着帕克斯“雷斯,我想最好你去一趟,你能说中国话,和他们应该没有问题”
帕克斯当即就了,然后拿起自己的装备和武就跟着走了去。在营地的哨位门,兄弟们已经准备都已经布置到位,狙击手在远的营房附近埋伏起来,而四周的士兵都成攻击型战术队形,或蹲或趴的举起了武。还有一些士兵则已经绕到了中**队的侧面,打算从三面夹击这个排的士兵。
对于队员们的这表现,帕克斯到很满意,这才是反应迅速的特队员应该有的素质。他看了看门有些张的八路军的士兵,不由皱起眉,因为他看到了被这些士兵押在前面的考夫曼还有赫尔曼,但是他们的嘴都被一块破布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