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今日无他,便是带着你们找场。何为找场。就是我们骁龙内卫只能欺负别人,别人不能欺负我们,别人欺负我们,我就去他娘的,他是羽龙内卫还是其他什么。”许陵说话十分有上位者的气势,偏偏这话说的又十分俗,很是对这群军兵的胃。
“哦,刚刚去了崔府,郭旅帅的伤势如何了。”许陵问。
许陵这才恍然大悟,原來刚刚那群羽龙卫的人不是去找官员的麻烦而是去找崔家的麻烦。
。。。
“对了。”聂飞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对许陵:“郎将去了崔府。”
“是啊,怎么了。崔老爷过寿,许多人都去了,我和崔老爷字乃旧,既然來了,自然是要去看看的。”许陵,他决计不会说自己是为了泡妞专门來定州的。
踏破铁鞋无觅得來全不费工夫。许陵心一喜,正愁着沒办法想老崔表忠心,这真是想睡觉便有人送枕。
“伤势沒有大碍,休息一段时日应该便会好。”聂飞回。
“郎将。你是许陵许郎将么。标下有无珠,标下知罪。”那个大汉急忙跪下。
许陵沒有理会这厮,他转而问聂飞:“这又是何人。”
定州的内卫不是很多,全兵士到齐也只有百十个。
“哎呀,那个崔府恐怕要倒霉了,适才朱旅帅像是在崔府受了欺负,他带着一群人去找崔府麻烦去了。”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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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兵士早就憋着一鸟气了,知此刻自己的上司竟然要带着自己去找羽龙内卫的麻烦,他们脸上一个个都兴奋异常,娘的,老是被那群杂碎欺压,今天终于可以气了,这京师的郎将就是有魄力。
许陵也沒有太在意,或许是哪个倒霉的官员又要被查了,就让这群羽龙内卫嚣张吧。
來到了内卫府,刚去,许陵无意间瞧见了隔那群羽龙内卫带着一批人,气势冲冲的走了去。
“无他,起來。”许陵淡淡的。
看來那群羽龙内卫还是有所忌惮的,并沒有多郭庆下死手。
其实他们不知,许陵的另一层打算,要是知了,恐怕会鄙视死许陵。
“回郎将,这是俺们伙长。”照兵制,一伙辖只有五十人,但是内卫的质和寻常不同,所以这百十人应该都是归这个伙长辖。
聂飞见许陵來了,心下大喜,急忙过來行礼,:“郎将,您去哪儿了,我还准备派人找你呢。”
“标下遵命。”
“站住。聂飞,你要造反。”一个大汉在几个兵士的跟随下走了过來,他打量了一许陵,:“你是何人。”
“兄弟们,这便是我们骁龙内卫右郎将,许陵许郎将。”聂飞朝这百十个士兵喊。
许陵的事迹在各州府的内卫中早就传的神乎其神,现在这群士兵知这乃是自己的将领,不由得兴奋异常。
“去,集结我内卫的所有人。”许陵命令,他话语中隐隐有一丝肃杀,让聂飞竟到了一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