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刚才说李思青怎么了?她不好么?”李思青就是李胜利的女儿,以前叫李怡,小名,赵亚青走后,李胜利给她改了这个名字。
“妈,能帮就帮他们一把,赵阿姨虽然走了,可思青毕竟没有错…”
没关系,一切终会改变!
回想起这一切,温谅轻叹了气。前世里他无数次的怨恨过赵亚青,只觉天下的坏女人以此为罪,可经过两世为人,想法自然会有些改变,也许脏的不是这个女人,而是这个世界。
托温怀明面请派所的朋友整治他几次,曾五成才消停下来,但也在农机厂无容之地,一咬牙去了南方。不成想短短几年功夫,这小就衣锦还乡了。
重来一次,不就是要这世间的悲剧少一,喜剧多一,哀怒少一,喜乐多一?
“还用你说?可你爸不成,我才这么工资,又能帮多久啊,唉。”
温谅依稀记得那个拉着自己衣角叫哥哥的可女孩,完继承父母优秀基因的李思青从小就是一个人胚,大睛,长睫,肤弹可破,长长的尾辫一甩一甩的,笑起来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看起来如同一个小灵。
丁枚从自责恢复过来,才发现儿斜靠在沙发上,睛直直的盯着窗外,黑黑的脸上带着少年人不曾有的哀伤,心下突地一颤,坐到他边伸手轻抚着发,低声问:“温谅,怎么了,在学校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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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里赵亚青走后,两家的来往也就断了,丁枚时常稍钱过去,温谅却再不曾见过李家父女——他自己还在悲惨的自我封闭中,哪里有闲暇关注别人的死活。
温谅站起,窗外已经暗了下来,几缕月光顺着墙爬台,在一边的角落里打几个斑驳月影。
状况碰到一起,93年曾五成一回来,仅仅三个月的功夫,赵亚青就抛弃了结婚九年的丈夫和九岁的女儿,跟着这个曾经想他的前氓、现大款去了圳。
“唉,今天我去他家,李胜利还是酗酒,醉的跟猪一样,家里事什么也不。思青告诉我上学期的学费还没,看就开学升初中了,学校通知她如果还不上钱,就不要来上学了…孽啊,小姑娘才十一岁,穿的衣服还是七八岁的,上衣盖不住肚脐,连小都不到,黑黑瘦瘦的,小手上全是茧…”
温怀明最见不得丁枚这个样,慈母多败儿,重重的哼了一声,起去了卧室。丁枚懒的理他,拉着温谅的手笑:“好儿,什么事跟妈妈说,是不是没零钱了,妈妈给你!”
农机厂从90年代初就每况愈下,许多人都在另谋路,李胜利也算有魄力的人,在92年的时候毅然辞去铁饭碗,下海开了一家小饭馆,他祖上是厨师,菜方面有家传秘法,本来应该不错,可生意实在要看人品,才一年功夫就把辛辛苦苦存下的积蓄赔了一二净,厂里人都笑话他傻帽,有公家的铁饭碗不端,这下好了,怕是连给媳妇买内的钱都没有了。
却没想到,她现在过的这么难!
天愈暗,月愈明。
情,在现实面前,变成了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