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着弟那倔的面容,李膺气得都快说不话了!“师父,那些蛮夷之人,生于风沙,长于上,生平服膺的惟有实力二字,如果一味防守退缩,只会让他们更加狂妄嚣张!”曹依旧是冷静地“师父想加固边,让那些蛮人知难而退,让百姓免于战之苦的心思,徒弟明白,但是檀石槐未必会领!”“你怎么知?”李膺此时已是冷静了下来,他知曹向来不会妄言。“此事,弟也是最近才相通的。”曹说了起来“自从师父任护乌校尉后,檀石槐便安分了下来,我本来也以为他是顾忌师父的威名而不敢前来生事,如今想来却是错了!”“哦!你仔细讲来!”“师父上任之时,余威犹在,说那檀石槐一时不敢前来,弟也信,但若是说三年间毫无动作那便太可疑了,想那檀石槐既是不世的枭雄,又怎会满足于他现在所得,若弟所料不差,这三年来他必定是整军经武,整合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曹面如沉,静静说。
不过就在曹加对鲜卑各的攻时曹却被李膺招回了幽州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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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人惊叹的是,曹这三年里与鲜卑乌恒等战,大小二百零七阵,未尝败绩,杀得那些鲜卑乌恒人人胆寒个个心惊,那些小落更是见其曹字军旗便望风而走,不敢缨掠其锋,在北汉幽辽等地,曹更是被汉人称曹无敌,其名声显赫,更胜李膺!
斯役过后,曹之名响彻边军各,再也无人敢轻视这支全是由少年儿郎组成的骑兵。在随后的半年里,曹带着所不断攻扰各个鲜卑小落,屡有斩祸,半年时间里积功而至曲长,也就是所谓的‘侯’,下可统兵两百,其中本亲兵四十人。半年后,从谯县而来的首批三百人正好充实曹的军队,对于曹所超过大汉军制,李膺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的。就这样,曹带着这扩大后的亲军,不断侵攻鲜卑人,每隔半年便解散这三百人,将其编其余各地边军,三年时间里竟是将谯县的两千弟兵全散了边军之中,而他自己也升至为裨将,麾下可领兵之数达到了一千六百人,若不是他年纪太轻,朝中公卿反对,便是个将军亦无不可。不过对曹来讲,也无所谓,他苦心训练的‘友伴’骑,如今已个个都是大汉边军中曲长以上的人,夏侯兄弟也到了可以各自统兵八百的校尉,说句不客气的话,虽然李膺是东北一带的主将,而且每军也各有将军镇守,但是这北地一线的军队却全是跟他姓曹的。
不过曹也知虽然这三年来他无往不破,每战不败,但是他赢的都只是些小角而已,鲜卑王檀石槐一直居柳,不曾大举来犯,让他很是疑惑。于是熹平元年曹更加变本加厉地向幽凉二州边境上的诸多鲜卑零散落攻,以期能够将鲜卑之王,檀石槐,这个堪称是匈单于冒顿之后蛮族中最厉害的人给来。东北对他而言虽然不是日后争霸天下的腹心地带,但也是他所谋划的大势中不可缺少的一颗棋,这里的安定对他来讲很重要!
“孟德,你果然是有着成为一带名将的资格啊!”听罢曹所言,李膺长叹了起来,手中却是拿了几帛卷扔给了曹,赫然是朝廷东北各属国的告急文书。稍稍看了一下,曹便问“师父可有对策!”“我派兵,却又怕!”李膺踯躅了起来。“师父,援兵是必须要去的,不过数量不宜太多,时间亦不用急!”“哦,你且讲来!”“如今既然知檀石槐领兵在外,我们自可
“你知你在什么吗?”对着这个自己生平最得意的弟,李膺皱着眉问。“知!”曹回答得很脆,很冷静!“知你还那样,檀石槐是什么人,是经百战,将原本散落的鲜卑各打造得如同一块铁板的不世枭雄!”“他是枭雄,那我曹的剑便专斩枭雄!”对于老师的责难,曹第一次反抗,李膺的战策在他看来实在是消极之至,虽然后世曾有公论汉末对付鲜卑之的良策乃蔡邕所提的“守边之术,李牧善其略;保之论,严尤申其要…”不过那是在没有如他一般的人前提下,如今既然他曹在这北地,又怎会让那檀石槐如此得意。
这一百多鲜卑人在丢下了八十多尸后,仓皇地夺路而逃,如丧家之犬一般。此役,汉军斩首一百四十七级,其中大为曹军所杀,但是曹他们亦是人人挂彩,重伤者甚多!这次骑兵对决,也让曹对自己所的战力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若是与鲜卑骑兵对战,人数相等下,他可稳胜,若是超过这个数字,那便不行了,想到此次随自己征的可谓是自己培养的最战力,曹心中一阵默然,看起来不论训练得有多么悍,都不如实战厮杀一场来得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