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回去吗?”吕由对于整日里在这山地里跟青州军兜***实在是不耐烦了。“你急什么,戏要全,你以为袁绍是那么好糊的!”看着自己的这个老下,陶谦慢条斯理地。“那主公,咱们不回去,您不怕那帮世家大族把徐州给卖了。”吕由其实担心的是他们的老巢徐州,这次陶谦带来的大都是他们这些丹老兵,至于徐州本土的军队,陶谦本都都不动,想到徐州那些世家大族对他们的排斥,吕由怎么能不放心。
和青徐之战不同的是,在衮州和冀州界的太行山上一带,曹仁军和张颌军终于卯上了,而在并州,丁原的五万大军也直接压向了曹的老巢北,而此时,曹仍旧还在千里之外的柳城坐镇,并没有回去的意思,他只是让曹布赵云张飞三人带着十万黑旗军和戏志才先行回去,并州的事情他相信他们绝对能替他解决净。“真是很期待那个飞将和他们之间的锋啊!”柳城大的城楼上,看着远去的大军,曹微笑着自语到,虽然吕布很,但是没有赤菟,对上曹布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恐怕都不轻松,真不知这天下第一猛将的归属究竟会是谁啊!对于吕布,曹现在想知的就是作为武将的他到底有多,只可惜他要坐镇柳城,不然的话,他到是真的很想看看,赵云曹布他们和吕布单条时的场面。
而此次青徐之战,在知陶谦避战的举动后,他立刻就猜了陶谦的心意,立刻一封措辞严厉的传信发到了于禁手上,青州军不是他于禁拿来成名的,只要陶谦不挑衅,他们就没必要和陶谦作战。将战局给压制了下来,避免了无谓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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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程昱自打了青州牧之后,表面上看没有什么大建树,但是他所之地却是曹麾下唯一未破而后立之地,青州的土豪世家几乎都未被动过,曹很清楚,这青州也只有刚戾的程昱才能得住,这个史上敢用人充军粮的曹营五大谋士之一绝对是个全才,军政两通,而且手段,只要给他充分的权力,他就能到最好,要将整个天下破而后立,他没那么的力量,除非老天能让他活到一百岁,否则的话他真要将全天下破而后立,只要他一死,这个天下就一团了,像现在幽辽冀等地已经是他能力极限了,幽辽等地,向来苦寒,本来就豪不多,而且还多为豪之辈,至于冀州,袁绍当年为了留给他一个残破困顿的冀州来拖垮他,帮他行迁走了大分的豪氏族,但是青州不同,他已经无法再行用力量去破而后立,所以他甩了先秦古简,拉了郑玄来,青州的豪世家只可以引导,而不能行摧毁,而程昱显然得很不错,至少青州的土豪都很怕他,而不敢行不法之事。
“这个你不必担心,徐州的那帮家伙明白得很,投靠袁绍,他们的日哪会有现在这般好过,中原豪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他们会把徐州给守得稳稳当当的,这个州牧,现在除了我,还没人能当好的。”陶谦不糊涂,他心里清楚得很,徐州的那些大族不过是想保住自己的富贵而已,若说自己是只狐狸,那么袁绍就是一老虎,把自己给赶了,去迎袁绍那老虎,那些排外的徐州世家没那么蠢,所以他才放心地带着亲军跑这地方来和青州军捉迷藏,而且他也怕若是别的人带兵,恐怕就真和青州军上,到时把他这些老本给陪了,他哭都来不及,更何况青州军的确凶悍,打起仗来本就不要命,想到那次的突然碰面战,陶谦就一阵发麻,不过是几盏茶工夫,青州军就挂掉了他近两百老兵,还有那个骑的太史慈差就一箭把他给了个透心凉,想想这些青州军还不过是曹手上刚训练了年多的新军,陶谦越发地不看好袁绍了,天知那个传说中的北府兵有多了,其实陶谦是抬了青州军的战力,他并不知那次遭遇战,青州兵战死了三百,伤亡在他之上,只不过他心里避战,无形中让士兵的士气低落了不少,而且逃惯了以后,就连这些老兵都有了一他们不如青州军的错觉。
“文则,丹兵果然骁勇。”太史慈现在已没有发时那般托大了,那天丹兵的表现实在是让他很震惊。“义,丹兵个个都是随陶谦多年的老兵,咱们青州军比之他们还太了,这战场拼杀一,平时是练不来的,你不必气馁,我相信假以时日,我青州军必是有数的兵。”于禁虽然武艺不及太史慈,但是这带兵之,他却比太史慈上不少。“文则说得是,慈急卤了。”“程大人已派人来传信,叫咱们与陶谦相持即可,不必求战,咱们就在这山地好好练一下,这山地奔行,我们却是不如丹军啊!”于禁拍了拍太史慈,程昱给他的传信里意思很明白,陶谦不过是戏给袁绍看,他不应该为了虚名,贸然求战,为将者要顾全大局,不能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