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颌的话,田丰和沮授呆住了,这个人就是大秦的皇帝吗,就是那个曹公吗?田丰和沮授傻傻地站在了那里,他们现在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些百姓会将曹看军神了,即使为皇帝,依然冲杀在前,不过这是皇帝吗,这绝不符合儒家的王,也不符合法家的霸。
“我没有杀本初,他是自刎死的。”曹又看向了沮授,示意他坐下,尔后又问“两位先生现在有什么打算?”“还能有什么打算,惟有一死以报陛下之恩了。”田丰凄凉,想他投主袁绍,为的就是济世安,给百姓一个太平日,却不曾想,竟是这样的结局。“沮先生应该也一样吧?”
“这两位是?”就在沮授和田丰痴痴地看着曹时。曹嘶哑的声音响起来了,他不喜被人这样看着,似乎他就是个怪而已。“陛下,这位是田丰先生和沮授先生。”张颌连忙。“原来是两位先生,请坐。”曹忽然。仿佛不能拒绝曹邀请似的,两人竟是听话地坐了下来。
这时,营帐的门帘被揭开了,曹和典韦几人走了来。那重的血腥味冲得沮授和田丰几摔倒。“参见陛下。”张颌向曹行着军礼,脸上满是震惊,他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但是曹他们上的伤痕却是他的数倍之多,现在他才明白刚才那场战斗有多么凶险。
于有了几丝神采,他拿起了剑,指向了曹“能不能回答一个问题?”“你问吧。”曹看着这个昔日地好友,答。“你有没有把我当过朋友。”袁绍地声音很平静。曹沉默了,他当初在洛和袁绍一起的日里,有没有真地把他当成自己地朋友呢,那个时候袁绍就从来没有向他隐藏过自己的志向,可他一直都在瞒着他,终于他抬起了,一字一字地“有,你是这世上我惟一的朋友。”“好,好。”袁绍大笑了起来,然后猛地横剑自刎了,随着他的躯轰然倒地,这场战争终于走到了尽。“厚葬他们。”曹疲惫地,转过了,袁绍的死意味着一个终结,同时也是一个新的开始。“也许有仓促了?”看向中原的方向,曹自语。
未等两人开,曹又是先开了“本初死了。”听着曹的话,两人稍微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杀了陛下。”沮授更是直接了起来,不过瞬间,典韦许楮等人已是兵刃在手,那气势竟是隐隐压得沮授和田丰气息不顺。“把刀收回去,不要吓着两位先生。”曹依旧不不慢地,典韦许楮方才收回了兵刃。
“陛下,在袁绍军大营里,我们找到了两个被关押的人。”突然,有士兵到了曹边“张颌将军请您务必去见一下。”“走。”曹了。典韦和许楮跟在了他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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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别的不讲了,朕只是想说,两位究竟当初是为了什么而跟随本初的,如果是为了成就自己的名声,那么我不拦二位,大秦的刀愿意成就两位忠臣的名,如果是为了给天下百姓一个安定世,那么朕希望你们能活下来。”曹说完,看向了两人。
此战,袁绍连同两万两河骑兵几近全军阵亡,活下来的不过是死人堆里的两千人罢了,至于步军大营,在大秦骑兵连弩和冲击下,步兵也战死了两万多,再加上和张颌军激战时,死了近六千骑兵,光此一战,袁绍军就阵亡了四万多,余者皆降。而秦军则战死了将近一万人,其中尤以曹本阵的六千铁甲为最,发时的六千人等到战斗结束后,竟连两千人都不满了,这里面还包括了五百残废了的士兵,而曹纯也战死了在这次战争中。
田丰和沮授现在就和张颌在一起,两人怒视着张颌,在他们里,张颌不过是个叛徒。“张颌为人,两位先生应该最是相知,当年之事,两位也应该知非是张颌要叛,而是不得不叛。”看着田丰和沮授,张颌缓缓,这两个人的才能他很清楚,他希望他们两个能活下去。“我不相信。”田丰叫。“若不是袁绍主公当年派人要取张颌的命,张颌又岂会!”张颌摇了摇,神疲惫。田丰颓丧了下来,当年张颌叛变的消息传回的时候,他和沮授也曾想到过这一重,只是他们不愿意接受罢了,张颌的为人他们知,是绝不会也不屑去骗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