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混帐!”哈萨克重重地拍了下案板。“速传本将军军令,由副将阿克和帕希尔亲自上阵,限他们在10分钟内,务必将这些胆敢袭营的家伙尽数歼灭,否则提来见!”
营地,中军所在之。
“坐标3215,4325,集中轰炸!”
“真的是他?”
虽然用无上秘法勉扛住了尚崇武的全力一击,然而,这位年轻将军毕竟才晋升领主不久,在火候还经验上比犹如老狐狸一般的尚崇武欠缺了不止一筹。不论是在个人实力,还是两方军队的整素质,他们都于绝对的劣势。
不过,正当叶痕即将靠近到了哈萨克旁边时,耳目灵的他忽然就察觉到了营帐外,正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有人往这边来了!
乎只需要几下就能杀掉一个,在敌人群里横冲直撞,无人可挡。
一占地面积相对较大,守卫森严的主将营帐中,哈萨克正在虎帅位上打坐修养。
果不其然,10秒钟后,只见营帐的门帘被掀开,一个斥候打扮的兵士闯了来,疾跑到案板前,弓腰汇报;“禀将军,下方传来情报,有敌军袭营。”
哈萨克神迷离地慨,也正是因为他这情绪一低落,〖〗内的伤势顿时就被牵引了来,使得他不得不伏在案板上剧烈咳嗽了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地,叶痕便往后退了几步,望向了营帐的黑门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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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方向,突破!”
良久,闭目养神的哈萨克终于睁开了睛,只见他用手捂着隐隐作痛,勉力支撑着自己站起,缓缓地走到了用来理军务的案板前坐了下来。
“嗯?”闻言,才刚舒服了一些的哈萨克眉微皱,变不惊地询问:“有多少敌人?”
“唉…自古家国难两全,想我哈萨克少年得知,青年就已功成名就,能为国尽忠,却不能与妻长相厮守,常年戍守边疆,才成婚不久就不得不离开楼兰城,回到边关苦守,可真是苦了她了啊---”
在与尚崇武的战斗中,他虽然成功刺伤了对手,让其不得不暂时退避。然而,相比起尚崇武的外伤来,他〖〗内淤积的内伤反而更加严重。
至于案板中间,则是一张素描画卷,画上的人儿是一个穿白纱的清丽少妇,虽然只是素描而已,但仍然难掩她所散发来的光彩。
“前锋调,西北方向突破!”
“大约百人左右,但这些人无一不是手中的手,他们在我军肆意闯,无人能敌。我军现已损失惨重,据统计,就这么一小会儿,已经损失了上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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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地靠近着,虽然对方受重伤,但叶痕仍然不敢有丝毫大意。
听到哈萨克的自言自语,营帐里,一个藏在影中的黑影睛一亮,顿时就往不远的案板靠近了过去。
前世便听过的传说级人,如今居然近在咫尺地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叶痕压心中的〖兴〗奋和激动,一步步地朝案板旁的哈萨克摸去。
毫无疑问,这个能以潜行骗过营帐外无数守卫,在领主级NPC底下藏的黑影,正是开启了金蝉脱壳的叶痕。
就算是实力只剩一半的领主级NPC,也绝对不能小觑。
靠近的途中,他可以清晰地觉到,握在手中那蓝玉坠,表面越来越温,渗的泪般也愈来愈多,加上哈萨克刚才的表现,一切的迹象都从侧面证明了叶痕的想法。当年那个在鸣沙山脚下大哭七天七夜,用悲伤之泪汇聚成了月牙泉的女人黛绮丝,很可能就是前这位年轻将军的新婚妻!
在落月镇定自若的指挥下,这个分工明确的百人开荒团就犹如一把旋转的锋利圆环,在楼兰军营里横扫乾坤,宛如秋风扫落叶一般,风过无痕,只留下一堆堆的尸和一滩滩的血迹。
瀑布般的黑秀发,灵灵的大睛,琼鼻翘,樱桃小,眉宇间隐隐散发着一柔顺的气息,当真是一个清秀绝的大人。
以黄梨木制成的案板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案板的右上角,置放着一枚方形的狮帅印,看上去威严肃穆。而案板左边,则摆放着许多楼兰王下发的公文,以及军营里收集到的许多军事情报。
自从与开荒团兵分两路以后,叶痕就启动潜行,不停蹄地潜了很容易就能辨认来的主将营帐。
这还不算,尤其是躲在盾后面的光等法师炮台,他们凝聚来的各系法术,几乎就跟现代火一样,指哪打哪,摧枯拉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