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师长也是个痛快人,也开个玩笑:“行,你小要是敢不来,你试试!”
成昆几杯黄汤下肚,倒有些了:“唉,白家昌也算是个人,可惜了。”
张汉对此以为然,那天东官金洋的现,也让兄弟两人有所警觉,事情不能再往后拖了,迟则生变。
好半天后众人才回过神来,忍不住齐齐叫了一声“好”好一条勇武过人的黑大汉,古时候说的万夫不挡之勇,大概也就是这样了吧。赵大喜轻轻松松,把白支队长扯着衣服领提了回来,白家山凶狠的神对上迟师长更锐利的神,电一般闪躲开去。
迟师长终于暴如雷:“你想什么,你带这么多枪想什么,要造反啊!”看迟师长情绪激动,就要去掏自己腰间的枪,看样是想当场枪毙白支队长,赵大喜还吓了一赶和卫兵拦着他。迟师长是真正的职业军人,一看见队里有这样的败类,情绪激动一也是正常。一群人好不容易劝住了他,有识趣的卫兵赶把白支队长带走吧,免的首长看他上火。
赵大喜上了自己的车,收拾心情回村理白家后事。
成昆还是听的似懂非懂,这人也是个线条,听不懂也懒的去想,还是跟桌上的白酒较劲。赵大喜也懒的去他,还是跟张汉碰的凑到一起,商量下一步怎么办,白家昌抓是抓起来了,怎么审还是个问题。
赵大喜难免想个办法:“就在县里审,还要公审,尽量把事情闹大,三两天内一定要把证据实了。”
赵大喜没好气笑骂:“我看你是兔死狐悲吧?”
成昆一脸茫然反问:“啥意思,啥叫兔死…那个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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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两人之间距离正在以可见的速度缩短,只过了短短十数秒时间,那黑大汉已经越过两人之间不短的距离,飞一个狠狠的擒抱动作,把穿上校军装的那位死死在下。那军人全无半反抗能力,在他手底下着,就好象着一只刚孵化来的小。
迟师长情绪仍很激动:“直接送去军事法,老要亲手枪毙了他!”
这一闹动静可真不小,整个军区都轰动了,白支队长人脏并获,私藏军火而且数目惊人,一查还都是边防支队缴来的脏,维护他的人终于抗不住了,很识趣的选择了沉默。又有个野战队的主力师长极力主张严办,白支队长这一关很难过了。
兄弟三人再见面的时候,难免喝上几杯下酒议论一阵,能把白家连起谈何同意,这一次大获全胜,战果之理想连张汉都觉得不可思议。事后议论起来张汉颇觉得有些侥幸,多亏去了白老三那块心病,那家伙是个亡命之徒,玩起命来谁也受不了。
当晚赵大喜在城里最豪华的酒店请了一桌酒,跟迟师长喝到酩酊大醉,都有些胡说八的时候才尽兴而归。第二天要走的时候师长政委亲自送他,一想到这里一别,再见面还不知哪年哪月,众人都觉得有些伤。
张汉终于忍不住酒来:“你二哥的意思是让你多个心,事可以霸但是不能猖狂,不然就会跟白家昌的下场一样。”
当然这说的也都是气话,送军事法也要有个审判的过程。
那边卫兵早就搜完了车,把后备箱里十几把各式各样的枪械摆在地上,一把一把的编号查收。迟师长弯腰随手抓起一把半旧的AK47,再看看里面已经上好的弹,火大起来狠狠一掌甩在白支队长脸上。
还是赵大喜哈哈一笑,快的吆喝一声:“师长政委你们回吧,过段日我去福建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