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继续问。
开依然大张着嘴,半晌,说不话来。
瞧见开心情不好,大伙也不敢多说什么。
“大王不好,有骑兵追来!”
“这个地方?”
“是啊!那个时候我们远比现在困窘,连一个立足地都没有,如今,我们虽然兵败,却有渔,北平两郡,只要大王尚在,自当报今日之仇!”
虎调望了四周一,笑了笑,然后说。
“大王真是好记,这个地方叫肖家堡,是一个肖姓宗族的聚居地,一年前,大王率军过境,想找这肖家要粮,这肖家居然敢不从,惹得大王兴起,最后攻下了这个坞堡,一把火将它烧了个光!”
“大王放心,小的让几个老兄弟留在了堡外,负责警戒,都是从豆炕就跟着大王的老兄弟,误不了事!”
开瞧了虎一,满意地了。
开捻着胡须,哈哈笑了起来。
“对了,这个地方是哪里?我怎么有些熟呢?”
虎依然低着,沉声说。
虎在一旁附和。
昨天下午战败之后,一路逃亡,开收拢了一些败兵,队伍的规模扩大到了五百人,然而,经过昨夜的一阵疾行,不断有人掉队和逃亡,现在,恐怕没有这么多人了吧?
“我们一共有多少人?”
有所决定后,开对边的亲卫问。
开长叹了一声,这次败仗给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五千锐就只有三百五十二兄弟幸存,一想起来就不是滋味。
“说得好!”开哈哈大笑,就在他准备畅所言之时,一个瞭望哨从外间跌跌撞撞地跑了来,一边跑,一边喊。
逃了一夜,越过桑河,在山林和沼泽之间穿行,兜了一个大圈才来到这里,过了沽河就是潞县了,在潞县,他留有一千人,大战过后,畅军也要休整,不会离开派兵前来攻打自己吧?这样看来,这个地方虽然算不上安全,危险却也说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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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说的那个秃驴乃是昙晟,原本是个和尚,后来起兵造反,自称齐王,开从豆炕北上时,人不多,不得已投靠其人,最后,让他逮住一个机会,杀昙晟,并其众,如此,方成为一方之雄。
“我说,这地方怎么这么熟悉呢?那个时候,我们只有一千多人吧?最后,不得已去投靠了那个秃驴,拜他为主,我呸!那家伙,什么东西,挂羊卖狗,一边自称神僧,一边杀人放火,婬掳掠,无所不为,伪君一个!”
—
在别的地方,那些没有在开前的士兵早就钻了那些废弃的房,稍微拾掇一下,就躺了下去,沉沉睡去。
“嗯!“
赶路的时候,忙着逃命还不觉得累,一旦坐下来休息,就不想再站起来了,开算得上是一个意志的人,饶是如此,他也觉得有些吃不消,明知士兵们一旦躺下来休息,就再难把他们叫起来赶路,而这个地方,还算不得多么安全,他也开不了那个腔,让那些家伙打起神,不许睡觉。
天刚亮的时候,一群溃兵来到了这个废弃的坞堡,他们打破了往日的安静
“哎!”
“有没有派人警戒?”
开坐在一块青石板上,亲兵们盘坐在草地上,围绕着他,赶了一夜的路,士兵们大多疲劳不堪,若不是开就坐在他们面前,不然,就算草地上满是,他们也已经躺倒在了地上。
算了,还是让这些家伙休息一会吧,养足神一会好过河,到了潞县也就安全了。
开也算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很快,他就调转了话题,一方面他是不想继续长吁短叹,另一方面说说话则是为了克服困意,没有到安全的地方,大家都可以休息,他这个主帅却不能歇息。
对这个远房侄,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在逃跑的途中,他的战被伤,要不是这个侄将自己的战让给了他,说不定他就成为了畅的阶下囚了,把战让给了自己,也不知这个侄是怎么到的,居然跟上了队伍,驻这个废弃的坞堡之后,他也没有像别人那样先躺下来睡一觉再说,将一切烦琐的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禀大王,现有三百五十二人!”
亲卫虎低下,神情忧虑地说。
“呵呵!”
与此同时,地面在微微颤抖,沉睡中的士兵依然在沉睡,清醒的人则面面相觑,个个面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