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激情犯罪,任何一项犯罪都会有动机和目的,定国公夫人为一品的国公夫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就犯下毒手?陆氏又不是定国公府中的人,是名门顾家的儿媳,武定侯的妹妹,又是元妃的母亲,那并不是可以随意伤害的人。倘若不是有着大的利益,定国公夫人是决然不可能如此行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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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问“那块羊脂玉既然如此珍贵难得,只要稍微留心一下城内的几家珠宝玉铺,便就能知那坠的下落,倘若果真是定国公夫人所有,那么只要查清楚岳母故去那日定国公府的人有没有来过永宁侯府,那便多少有些眉目了。”
倘若悲伤过度而死,那也该是最初事的那天,可既然那天都能熬过去,隔了好几日之后,又怎么会好端端地就没了?
倘若只是因为内争,那也不至于如此。
裴静宸反握住她的手,柔声劝“只要有线索,便能够沿着这藤蔓枝枝节节地查下去,现在觉得想不通不要,咱们慢慢查,总有一天可以理清楚事实,找到害死你父母的凶手,以告他们在天之灵。”
裴静宸静默不语,过了良久,他才说“倘若岳父事先就知会被抓刑衙门,岳母和他情那么好,怎么会一丝半都没有风闻?既然心中有数,你当时又已经脱离危险,元妃娘娘那时还好端端地活着,细细想来,岳母被太医诊断为伤心过度而故去的,实在有些不合情理。”
可陆氏的死,又的确是顾家三房这一系列悲剧的开始。陆氏死后第二日,顾长平自缢亡,父母死,元妃百般哀痛之下绝七日而殇。自此顾家三房才彻底败落,只留下一个被贬西北战场的庶和伤了脑袋孤苦伶仃的弱女。
再不舍,总是要分别的,朱老夫人望着轿们一一地离开,偌大的安泰院又重新恢复了原先的沉寂,心中满是失落,不知为什么,她最近这段日特别害怕凄凉,特别想念这些孩们,哪怕是从前最不喜的明芜,这回见她也比从前要更亲近许多。
俞惠妃并不是定国公夫人亲生,当时已经有裴皇后,便是害了元妃,俞惠妃也不能到一家独大。再说,元妃当时偏居冷,要害她有的是法,本没有从陆氏下手。
明萱搂住朱老夫人说“祖母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到时候我们都带着儿女来您这儿闹腾您。好了,外面天冷,您不用送我们,等过几日我们得了空,一定回来看您。”
明萱从怀中掏那一只蓝宝石的耳坠,低声将来历说了一遍“大嫂有一个同样质料的簪,我听祖母说,原来这是定国公夫人的东西。四年前家中发生变之后,我母亲卧病在床,原本好端端的,突然就死了,当时我还没有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哥哥也被贬去了西北,所以家里就这样草草地给我母亲落了葬。”
这番话听着就令人心酸,妹几个都泪盈眶。
之后,定国公府便和临南王不似从前那样密来往了。不过,你问这个什么?”
明萱皱着眉说“可是我想不通,无冤无仇,定国公夫人害我母亲什么?这样能对他们有什么好?”
未时过后又下起雪来,雪越来越大,因为担心各家回府的路上不好走,所以原本还要准备的晚宴便就取消了,朱老夫人恋恋不舍地拉着几个孙女的手说“你们几个若是得空,也时常回来瞧瞧祖母,祖母老了,也不知还有几年的活,见一面少一面的,最大的愿望就是多看看你们这些孩。”
她微微一顿“可是我回想起来总觉得这事情很是蹊跷,我母亲一直都不好,可是却十分,那时候我父亲了事被关押在刑衙门,生死未定,她虽然缠绵病榻,却仍在竭尽所能地想法要救我父亲来。这样的时候,她怎么会因为悲伤过度而送了自己的命?”
明萱总觉得这其中都是有所关联的,可是一时却又想不到关键所在。
对于明萱此刻的心情,他同受,语气便越发柔了下来“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让长庚留意,真相来临的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明萱和裴静宸的车最后驶永宁侯府,在大门忽然被人拦住,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对着车夫说“车里是镇国公府的大吗?我是平章政事韩夫人的丫,我家夫人有一封帖要给你们大,烦请转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