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打得溃败。倘若没有北军,那么临南王几乎算是长驱直了,更何况,先帝虽然在安州留下了一支锐,用以防备临南王谋逆,可二皇一死,这件事就成了个秘密,皇上是不知的,所以这场兵变篡位几乎成了一场必胜之战,毫无悬念。
这样看来,皇帝是必死无疑的了,那么昼儿…
明萱心下微微有些惊讶,皇上醉后临幸了月荷,并没有录内侍监的册,这是星移说的,大抵也符合皇上向来的心态。
若是皇上死了,是俞惠妃的儿登位,那么安平王府的境仍旧与先前一般,一丝一毫都没有得到改变的,所以唯有昼儿登位,才能改变这一现状。而昼儿虽是皇上的长,可内侍监没有记录,他的份很难得到确认,纵是生了一张与皇上一模一样的容颜,也总会给俞惠妃和定国公府以诟病的把柄。
玉真师太听了却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定国公府俞家与临南王府是姻亲,一向过从甚密,临南王谋反,定国公府哪里能脱得开系?惠妃的儿有这样一个母家,群臣岂可纵容他登基称帝?这朝政定国公和承恩侯可以把持,可是立新皇却是要经过宗室的,哪里有那么容易?”
所以,该怎样将昼儿合情合理合法地推至金銮殿前,这才是重。
她忽然想到了韩修,他既然一直都知先帝在安州的那支奇兵,也早就猜到了这场战事的动向,那么便早该将奇兵搬回才对,可他偏偏却要等临南王攻了周才城请兵,这岂非也是与裴静宸一样的心思?可裴静宸那样,不仅是为了给岳家报仇,也是为了自保,韩修那样,却又是为了什么?
她那样言之凿凿,那便不会是假的。
明萱想了想,便也不与师太猜来猜去,直言问“如今朝上由承恩侯府和定国公府的人把持朝政,皇上若是了什么变故,想来他们定会拥护俞惠妃所的大皇登基,那么昼儿他…”
明萱松了气,梁琨此举甚是明智,也算是一自保。
建安伯梁琨与当今皇上自小一块长大,情自然是厚的,可他并不是个愚忠的人,尽内心里不愿意看到皇上事,可倘若皇上了事,他也不得不要筹谋未来。不论是为了周朝的利益还是他建安伯个人着想,没有母家的昼儿,要远比俞惠妃所的那个孩,更适合这个帝位,所以他才会动用多年在禁之内的掌控权,将四年前内侍监的册给改了一笔。
他辅佐皇上四年,已经是皇上的心腹第一人,位及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都无法撼动他的地位了。所谓一朝天一朝臣,不论换了谁当皇上,都不一定能够容得下他的。
可师太却说,内侍监的册上记下了这一笔。
他既然自谙情,当然不可能让人知晓他在元妃过世之后不久就临幸了她的陪嫁侍女,否则若是传了去,他所谓的情不就成了一桩笑话吗?莫说这是酒醉之后的事情,他也有可能并不知晓的,便是知晓,又怎么可能特意让内侍记下来,好成为将来令人诟病的证据?
明萱听到“秘而不宣”这四个字,心中一动,想着裴静宸果然与她是一路人,北军一早就打了胜仗,生擒了武定侯,这场战事便算是到了终结,可他仍旧驻军北郊,不过是拖延之策。他在等,等着盛京城内的消息,一旦临南王称帝,他便可带着北军调转枪回京勤王。
蓦得,她的目光忽然柔和了下来,嘴角的笑意变得慈和“我们昼儿生得那样像皇上,只要见过他的人,都不会怀疑他的世。何况,是谁说内侍监没有皇上临幸永和婢女月荷的记录了?倘若有谁有疑议,便请内侍监的人将记录取来让他们去查便是了,昼儿的份确凿无疑,从前没有大告天下,不过是为了保护他罢了。”
蓦得,明萱眸一亮,她压低声音问“是建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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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皇上驾崩,俞惠妃的孩登基,自然是定国公府的人得等位,哪里还有他韩修什么事?若是为了权势,他已经到了权势的巅峰。若是为了天下苍生,今上虽算不得明君,可这四年来在百姓心中却素有贤名,既非暴君,又谈何推翻?那他如此,究竟是图的什么呢?(未完待续。)
师太了“琨哥儿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若…咱们昼儿总要比俞惠妃生的那个。”